2012年7月31日星期二

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电影


“远在非洲”



如今市上的电影制作速度之快,种类之繁令人应接不暇,可是至今,就算加上科技所带来的种种令人震撼的听觉视觉效果,真正能让人感动和怀念的电影实在不多。


平平无奇的电影不值一提,在出色的电影当中,1985年度荣获七项奥斯卡金像奖奖的《远在非洲》(Out of Africa)无论在每一方面 - 从剧本(Kurt Luedtke),导演(Sydney Pollack),主要演员(Meryl StreepRobert Redford),配乐(John Barry)到摄影(David Watkin)都绝对称得上是佼佼者和一时之选。这样的电影得到奥斯卡奖是一点不令人感到意外的,我反倒觉得奥斯卡奖的“含金量”会因这样的电影而提升,感觉荣幸的一方更应该是颁奖的当局。


影片从苍老的女主人翁的零散回忆独白:……… 我在非洲有个农场,就在巩丘(Ngong Hills)下………….. 开始倒叙,把我们带到太阳冉冉升起,大地一片金黄,安宁寂静的的非洲原野,在莫扎特(Mozart)单簧管协奏曲慢板乐章的悠悠牵引下,渐渐看到了一个猎人伟岸的身影由远而近……..


莫扎特和非洲原野以及猎人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在这里却和大自然融合得天衣无缝,这也是影片里精心安排的一个伏笔,原来戏里的男主人翁是个“稀有品种” - 一个有生活品味,喜欢西洋古典音乐的职业猎人,在戏中,他把当时(1910年代)刚面世的唱片留声机和莫扎特的音乐带到野兽横行,弱肉强食的蛮荒世界里来(有如老歌手姚莉在{森林之歌}里所形容的 - 是个没有一点温情爱情的地方)。


这是个自传式的故事,影片中的女主人翁也就是故事原作者Karen Blixen 的化身,Karen Blixen 20世纪初的一个丹麦名媛,她家境富裕,也是个天生讲故事的高手,流连(沉沦?)上流社会社交圈子日久,渐渐感觉生活乏味,又为虚荣心所困,在苦闷,彷徨无主的情况下,为了追逐一个男爵夫人的名分,一时冲动,不惜耗费大量家产,还远嫁到非洲,开始了一段不平凡,有惊有险,浪漫多彩的人生篇章,在这历程当中,Karen Blixen充分体现了一个北欧女性的勇气,智慧和正义感。


于是后来有了这部电影,也让我们有机会从不同的视角 - 从地上天上(根据女主人翁的说法是:透过神的眼睛)瞭望俯观了伟大美丽,摄人心魄的非洲山川平原,看到了万鸟竞飞,万兽奔腾的奇景。必须强调的是:这部电影一定要在大银幕看,才能真正感受到应有的气势和气派。而在同时我们也听到了John Barry笔下一流配乐。同为美国好莱坞电影配乐作曲家,John Barry也许没有另一个John - John Williams的声名显赫。本领高强的John Williams,其许多电影配乐如:Star WarsHarry PotterETSchindler’s List等等等等……….. 固然美不胜收,气势澎湃,七彩缤纷之处也能让众人动容,赞叹不已。只是来到同为浪漫风格的作曲手法,也许是怀旧因素,结合了电影情节,John Barry的音乐就显得更为深刻感人。当{远在非洲}电影在无限惆怅中落幕时,我们似乎也经历了一段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爱情。


主要演员Meryl StreepRobert Redford 的表现无懈可击不在话下,导演Sydney Pollack作为领军人物无疑是影片的灵魂,很难想象这部电影由别的导演执导,会是怎样的一种内涵面貌。另一方面,也许是主观和先入为主,就有如某些经典音乐的演奏在某些人心目中是“唯一”的诠释一般。对我来说:很肯定的,这部电影绝对是“唯一”版本(虽然目前还没看到其他版本)。只因为:看过了好些重拍的电影,如中片《小城之春》,《龙门客栈》,《倩女幽魂》和西片《国王与我》(The King and I)等等,都是新不如旧,科技的进步似乎未能掩饰和扶持能力,水平以及品位的不足。




22.7.2011



2012年7月25日星期三

兵法与政治



最近读一本日本作家守屋淳著作的“百战不败读孙子”。


“孙子”(兵法)成书于2500年前,据说是由春秋时代吴国将领孙武所撰写的。从古到今,从中而外(近代),“孙子”都是兵家必读之书。如今则无论“政”,“商”也都推崇此书。因为:兵法和人性是分不开的,政治和经商也一样。“孙子”说:“兵者,诡道也。”,意思就是说用兵打仗是需要使些诡诈手段的,现在,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也不是也时常尔虞我诈?也是生存之道罢!


“孙子”的“九变篇”里提及“廉洁,可辱也。”意思是说:将领太过廉洁刚正,可能会因敌人的挑拨而动怒,因而落入圈套。这个说法可能会令人一时无所适从- 廉洁不是好的品德吗?没有人可以否定罢,只是《易经》也说了:“物极必反”,一个将领或政治领导人过度廉洁刚正,以致和下属产生距离,有时也会造成一些工作上问题。就好像所谓的“水至清而无鱼”


是的:人性复杂,看看古今中外,历朝历代,一个国家政体不可能,也很难在道德上做到完美无瑕,但最终是兴是衰,其中总有一个平衡点或选择。个中考量便有赖于领导者的素质与智慧了。


选择“采菊东留下,悠然见南山”的人不一定不能理解或反对“孙子”的“廉洁,可辱也”的说法,但他们肯定“识时务”以及有更高的人生追求。




25.7.2012

2012年7月22日星期日

也谈国歌歌词



前一阵子,在海峡时报上有人提出:国歌应该以英文来唱。理由是(据说)有5份之4的国人不懂得国歌的马来文歌词,而几乎人人都懂得英文。所以,用英文来唱国歌会比较有共鸣感。


其实,对于任何一首歌曲或音乐,无论写作水平出色与否。能否令人产生共鸣感或能否感动人,先入为主,耳熟能详的旋律和编曲配器往往是很重要的因素。歌词,语言有时反而并非最关键(并非不重要),就好像我们听一些外文歌曲或西洋歌剧,常常听不清楚歌词或甚至不懂歌词,也还是会被音乐所感染或感动。


话虽如此,来到国歌,个人还是认为,无论从精神意义以至感情因素来说,国歌的旋律或歌词都不宜改动。因为:除了马来文是新加坡国语以外,从歌曲写作技术的角度来看,一首歌的词,曲配合就有点像夫妻婚姻关系。原歌词和旋律最初的结合,已同时产生了一种在精神和感情上都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保留旋律,改变或改动歌词或反过来保留歌词,改变或改动旋律,就有如另娶或改嫁,感情和感觉都会有所不同。


看看以广东话为主要语言的香港,回归中国多年,唱的也还是同一版本(普通话)的中国国歌,既没有人“投诉”,也很难想象“义勇军进行曲”如果用广东话来唱(原歌词),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效果?而我们现有的几首已经深入民心的“爱国歌曲”如果改了歌词或旋律,又会变得怎样?


必须弄清楚和最关键还是:国歌不是一般歌曲或歌剧咏叹调,它是一个国家的精神象征,唱国歌就有如在赞美和誓愿,绝不能在感情上朝秦暮楚,而要抱着从一而终的精神和决心。


只是据了解,如今包括中年以上的许多国人,一旦问起,都还以为国歌的歌名是Mari Kita 而不知道其实应该是Majulah Singapura(并不好笑!)。或许这才是真正问题(教育?)的冰山一角 - 为何好些国人(5份之4?)十多年在校读书时天天都唱国歌,到头来却“投诉”不知所云?!


无论如何,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也。只要有心,就如老友夏帏兄所言:“不懂国歌的马来文歌词?就去学好了”。说的也是,也不是要你背一整套歌剧,只是寥寥几句歌词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归根究底,问题其实并不在于国歌,而在于某些人的自我意识膨胀或者就是懒惰。


最终,不就是一个国民对国家的心意或者态度而已?




23.7.2012

2012年7月20日星期五

那些年………….


    自从台湾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上映过后,报上就时常见到以“那些年”三个字开头的标题文章,今天在联合早报上又看到一篇- “那些年,我们在组屋底层做的事.....................

  是潮流?是跟风?就和报纸上经常看到的好些专栏名称有个共同点 - 除了让人感觉只是有样学样的二手趣味以外,并没有多少意义。或许这也是如今社会精神面貌的一种普遍反映。问题是:长此以往,会不会在报纸与读者之间形成一种缺乏品位或低品味的恶性循环。

  对那些年长的华文源流忠实读者而言,几十年如一日,报纸是他/她们每日的精神食粮,无奈的是:今天在本地,这种精神食粮不仅是选择不多,而是几乎没有选择。

  遥想“那些年”,除了有两份华文大报可供选择以外,文字水平一般也比今天强。当年虽没有现时种种的科技优势,失误频率一般也比今天低。当然也没有时常自我标榜的习惯,令人感受更多是传统人文的淳厚和风骨。

 俱往矣!那些年我们所看的华文报……………..



20.7.2012

续“对照”



日前(711日)在联合早报上看到了我国前总统夫人逝世的消息。和早先联合早报对一个二三线香港艺人丧事的详尽追踪报导相比对照,但觉冷清。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意犹未尽抑或乐此不疲?714日的联合早报又以显眼的版位以及醒目的标题推出一则同一香港艺人之身后事报导 - 《周星驰以“沉默”送罗慧娟最后一程》。有关报导缘起只因:“据悉,星爷对罗慧娟的离世表示难过,但为免惹闲言,他选择以“沉默”送罗慧娟最后一程,没有现身丧礼(追思会?)或送上花圈。”


连有人不出席丧礼也成了新闻!报纸的如此“行为”,套句香港人的话就是“汁都捞埋”(一点也不放过的意思)。


反观有关前总统薛尔思夫人逝世的新闻报导,似乎就独一无二的“从一而终”,到此为止了。这里头除了“趣味”和“选择”,是否也是一种“世态炎凉”?!这又算是什么“文化”或“专业考量”?




20.7.2012

2012年7月11日星期三

对照



今天(711日)在联合早报上看到了我国前总统薛尔思夫人逝世的消息。


有关报导说薛尔思夫人是在星期天(78日)去世的。薛尔思家人昨天在《海峡时报》刊登挽词(讣告?)……………但挽词并没有列出薛尔思夫人子孙名字,也没有提及治丧处。


有关新闻读来有点耐人寻味,也有点不合常理 - 曾经贵为第一夫人,无论多少都对国家有过贡献,为何身后竟如此“冷清”?之前也没有任何媒体报导。


个人不明其中内情,也不想胡乱猜测。只是不由想起日前联合早报对一个二三线香港艺人丧事 - 从举丧到出殡的多日连续详尽追踪报导。


一边热闹,一边凄清,两种“情景”形成了很大的对照。虽说在死神面前,人人平等。但为前总统夫人献上适度的哀荣,除了是一种敬意,也是对国家的尊重以及对已逝前总统的一种心意。


不知本地媒体对前总统夫人已不再关心,或是之前消息不灵?是否“人走茶凉”?!下来就看看报纸的“分寸”罢。




11.7.2012

2012年7月10日星期二

天籁与咏叹



今天在联合早报四方八面版看到胡文雁小姐的文章《人间顿失天籁》。胡小姐在文章里充分“描述”了自己对歌唱家费雪迪斯考(Dietrich Fischer - Dieskau)过世的惋惜之情。


细读文章,发现里头有些话似乎讲的很肯定,但却又似乎有点语焉不详,例如胡小姐说:“任何艺术,包括音乐都不鼓励模仿…………..”但马上,她又鼓励读者(?)去“参考” 费雪迪斯考的气息,咬字,节奏,断句,音色等等。


诚然,任何艺术,包括音乐,如果只停留于单纯和刻意的模仿,最终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但在学习过程中,就好像小孩子牙牙学语时期,模仿却是一个必经的阶段和手段。模仿其实也是一种“有样学样”以及“试着去做”的行为。如果不有样学样,试着去做,单凭听觉和想象,能真正理解费雪迪斯考的气息,咬字,节奏,断句,音色等等吗?胡文雁小姐是不是有点自我矛盾?


胡小姐的文章有些部分明显是个人想法,有些部分则显然是根据有关资料的。例如她举例:“用费雪迪斯考学生葛哈尔(Christian Gerhaher)的话来说,就是(费雪迪斯考)“创造了声乐上的室内乐”………….. ”天下文章一大抄,原不足为奇,只是照抄(或人云亦云)之前,是否也应该先小心考证一下?


(费雪迪斯考)“创造了声乐上的室内乐”这个说法是明显有问题的。也许是费雪迪斯考的学生葛哈尔在捧老师,也许他不明白何谓室内乐,也许胡小姐弄错有关资料。无论如何,胡小姐如今已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记者,既然要“谈论”,除了须具备应有和起码的有关常识以及判断能力以外,还要勤于“求证”,不然便很容易误导读者(这样的事已经不止一两次了,联合早报不是时常强调“专业”的吗?)。胡小姐说:“费雪迪斯考的传奇是可以被检验的…………”,胡小姐的文章又是否能通过读者的“检验”呢?


其实德国艺术歌曲(German Lieder)在本质和先天上,都是一种室内乐形式,和一般歌曲不同的是:其声乐和钢琴两个部分都属不可分割的一个完整个体。就好像贝多芬,布拉姆斯,普罗可非夫以及法兰克等大作曲家的钢琴与小提琴奏鸣曲(sonata for piano and violin)或舒伯特的一些小提琴,大提琴或长笛与钢琴的作品等等,在性质和形式上都属于同一类。因此:“创造了声乐上的室内乐”(其实这样形容已经有点多余)的是作曲家本人而非费雪迪斯考。费雪迪斯考充其量只能说是“发现”了“声乐上的室内乐”而已。


另外,胡文雁小姐文章里的一些话也令人费解,例如她说:“这世间有许多伟大的歌唱家,但真正有贡献的并不多…………… ”(?)究竟指的是那一方面的贡献?以哪一方面的标准来看?以个人身体力行提升有关专业水平?教育以及对下一代的影响?最终又是谁说了算?(胡小姐?)如果一位“伟大的歌唱家”在有关专业上贡献的并不多,他/她又能伟大得起来吗?


胡文雁小姐又说:“在他(费雪迪斯考)的演唱中,音乐与语言之水乳交融(作曲家也应该多少有点功劳吧)已达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作为德国艺术歌曲的第一人(费雪迪斯考)……..”这些又是由谁决定的或哪本书上讲的?费雪迪斯考无疑是个伟大的德国艺术歌曲演唱家,但胡小姐是否也听说过Elly AmelingElizabeth Schwarzkopf以及Hermann Prey


平心而论,除了一些“个人”的“想法”以外,胡文雁小姐的文笔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阅读了通篇文章,除了行文优美流畅以及富于想象力以外,所得到的主要印象却和有关文章的版面设计有点异曲同工 - 除了费雪迪斯考的“大头像”之外,便是胡文雁小姐的“小头像”。


除非一字不漏的抄袭,每个人的文章里都难免会多多少少有些“虚虚实实”的“我”,只是如果经常有意无意的流露“自我感觉”和语带专家,行家的气味,就不免会令人“坐立不安”。例如:


“我迟迟不愿动笔谈论他(费雪迪斯考)……………..


“《冬之旅》是我对德国艺术歌曲牢不可破的审美标准………


“每次听费雪迪斯考演唱《冬之旅》,我都会感动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堕入了他的声音魔圈………………


“我一步步跟着费雪迪斯考走过冬日的旷野,冰封的河面………………….


等等等等………………….


胡文雁小姐的专栏名为“咏叹调”,以这个专栏来谈音乐,真是再贴切不过了。胡小姐“咏叹” 费雪迪斯考之余,也不忘自我“咏叹”一番。只是对行家而言,费雪迪斯考或许不需要胡小姐的“咏叹”。至于胡小姐的自我“咏叹”,能否令人“感动”(得鸡皮疙瘩),就看读者的修养品味了。




10.7.2012

2012年7月9日星期一

哲源



哲源姓林。当年虽然年纪比我们大,辈分比我们高,还多少曾经是圈子里其中一些人的上司或领导(注1)。一旦熟络了,不约而同的,我们都“自然而然”的直呼其名,性格大而化之的他也不以为忤。


以名字相称的“可行性”当然因人因势而异,但往往能缩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觉比较亲切。二来,也许也是新加坡华文源流文化之一罢?和中国,台湾相比,新加坡人很少,或没有连名带姓称呼人的习惯。


哲源过世似乎还不是太久远的事,但今天新加坡的音乐界里,已经很少人提起哲源的名字了,年轻一代“音乐人”之间更少人知道新加坡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有音乐才华的人。


上世纪70年代前后,可说是哲源音乐事业最为蓬勃的时期。当我最初听到林哲源这个名字时,他是当年国家剧场艺术团属下交响乐团的团员。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本人时,他正在演奏自己改编的西洋长笛曲。第一次在报上读到有关他的报导时,他是新加坡第一个考获得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海外中提琴专业演奏文凭(LRSM)(注2)的人,并且还是自学成功的!(长笛似乎也如此)


说哲源多才多艺是一点也不夸张的,哲源开始是拉小提琴的,拉中提琴和吹长笛还是后来的事。但哲源的音乐才华并不止于此,他同时还能指挥和作曲,并且基本上属于“双通”一类 - 无师自通,中西兼通(仔细想想,他似乎还会唱歌!)。


70年代,哲源先后出任过新加坡后备军人协会(SAFRA)中西混合乐队以及人民协会华乐团的指挥。后来还是专注在演奏和录音上。


同一时期,哲源还在东部的丹戎加东(Tanjong Katong)经营了一家名为“旋律”(Swan Lake)的音乐行,也在店里教学生。因为哲源为人随和健谈,当年我们常到他的店里盘桓聊天以及购买乐谱。


哲源在音乐上还有一大成就,那就是他培养了一个很出色的女儿 - 小提琴演奏家林抒真。抒真也没有上过什么音乐学院,但小小年纪便成为新加坡交响乐团的第一小提琴手之一。


也许饱含本身自学成功的自信,也许见识过一些没有多少才华的“学成归来”者,也许别有苦衷。哲源一路来对出国留学这件事都不以为然。曾有熟人问他为何不考虑送女儿出国深造时,他直截了当的说:出国的目的是“镀金”,我的女儿已经是金子了,无需再“镀”。这话的口气也许大了点(对某些人而言倒是一箭中的),但仔细想想也并非全无道理,只能说见仁见智。但如果抒真有机会到欧美去浸淫一番,谁知道她的成就又会如何?也许不止于在乐团拉琴而已,最低限度,应该不会比同辈的萧丽君逊色罢?


俱往矣!是非成败转头空,随手写下这些,聊当是对一个老朋友的追思罢。



1哲源当年曾先后出任过新加坡后备军人协会(SAFRA)中西混合乐队以及新加坡人民协会华乐团的指挥。包括我在内,有好些朋友都曾经是这两个乐团的团员。


2:如果您不知道LRSM演奏文凭所代表的意义,可以告诉您的是:根据观察,不是所有拥有音乐学位(包括学士,硕士,博士)的人,都有能力考得到这个文凭。就犹如,不是所有音乐学院的毕业生都真正有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海外乐理考级8级的学识水平。



9.7.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