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的感动
今天收到人在日本的黄家俊问候电邮,有点感触。这几年他基本都在国外乐坛打拼,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上回见面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31.12.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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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属感?!
在德国纽伦堡交响乐团担任首席指挥,日前刚获颁德国功绩勋章的黄家俊回新省亲,也和我一聚。
黄家俊国民服役前后曾向我学习作曲,经过多年在国内外奋斗打拼,如今已算有所成就,只是虽然赢得了包括马勒国际指挥比赛大奖在内的好些世界级奖项,但还是不免要在海外“流离飘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报效祖国”?!偶尔有时间回家看看父母家人,也是来去匆匆,不无“相见时难别亦难”的意味!
在本土指挥里,也许朱晖的际遇算最好,那时(1970年代末)新加坡第一代领导人副总理吴庆瑞不远千里把他从希腊隆重请了回来,之后平平安安的在新加坡交响乐团音乐总监位置上待了17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其后不少此地土生土长的指挥人才虽然才能比起朱晖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没有朱晖的“命”?!
先看看能力不俗,多年来都大力支持本地创作,在指挥岗位上几十年如一日努力不懈鞠躬尽瘁的林曜,最终也只能在新加坡交响乐团常任指挥任上默默引退!
林曜的同行后辈里人才辈出,其中就有法国毕尚松国际指挥比赛Besancon International Conducting Competition首奖的洪毅全(前任新加坡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兼外来人才水蓝参加过同一比赛只得第二名!)以及两年前德国马勒国际指挥比赛Gustav Mahler Conducting Competition 桂冠的黄佳俊和也赢过国际指挥比赛奖项时任新加坡交响乐团副指挥的陈康明。
如今回过头来看水蓝,到底是他“成就”了新加坡交响乐团今天的“水平”,还是新加坡交响乐团“成就”了水蓝20年来的指挥事业?谁又说得清?!只是,为什么新加坡总要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何有关方面往往只是急功近利而不相信自己人的能力?!更不懂得认真重视本地人才?这也就是李敖所说的:笨?!或愚蠢?!
一直不明白,为何这许多年来我们的音乐文化前途命运总是要由外行或外人来主掌决定?!长此以往,本地人才还会有归属感吗?!
18.12.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