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9日星期三


秽土 净土                                            

 

今天在联合早报“言论”版上看到一位前记者(前议员)对一位现任报章评论员文章“秽土即净土”的回应以及联想。

评论员文章的结论是:“如果要保留芽龙的社区特色(!),让其活力(!)永续,就千万不要“净化芽龙”。没有污泥,莲花就长不起来(此话在同一场景之下,一不小心,是否也可以被“幻想”成:没有芽龙,就没有妓女?)。换句比较哲学性的话说,就是秽土即净土,秽土不在,净土亦不在。“(这是否和“水至清则无鱼”或“没有贼就没有警察”,又或“没有新闻就没有记者”等等等等有异曲同工之处?)

评论员在文章的字里行间把芽龙的妓女和宗教团体牵扯在一起,其中“净土”以及“莲花”的字眼,(据说)更令一些在芽龙“活动”的佛友感到不很自在。

 评论员在这个课题上或许有其“创意性”的想法,只是斩钉断铁的标题 -“秽土即净土”难免会引起误会。试想,在没有让人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即当头棒喝:“秽土即净土”!(秽土=净土,净土=秽土?),就难怪佛友们会感觉不安了。毕竟,在一般人心目中“秽”和“净”的妓院和寺庙,除了在荒诞剧里,它们又有“对等共通”的可能吗?

  最近读《六祖坛经》,其中有这么一段,愿与有关佛友共勉:

“凡愚不了自性,不识身中净土,愿东愿西;悟人在处一般。所以佛言:随所住处恒安乐。心地但无不善,西方去此不遥,若怀不善之心念佛往生难到…………。”

以上的意思是:凡夫俗子不知道潜修自性,不知道自己先自净其心便是净土,只一味发愿要往生东方,往生西方(极乐)。而开悟的人知道无论在何处都是一样的。所以佛祖常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保持安详平和的心态,心地没有不善,那西方极乐就离此不远。反之,如果总是心怀不善,常做坏事,就算天天念佛也是徒然 ………………

其实,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秽土”,“净土”便无时无处不在。看看政治,看看媒体,再看看芽龙,明眼的人都会会心一笑。

每个人都会有“想法”,也不一定都要在报章公诸于世,只是作为一个所谓的评论员,对秽土和净土的体会,除了有点“天马行空”,也未免有点“不合时宜的浪漫”罢?

 

 

29.5.2013

2013年5月21日星期二


新加坡最重要的文化输出产品!                                                         

 

今天在联合早报“现在”看到有关新加坡舞蹈剧场成立25周年的报导 。标题为:“要让舞团演出变成新加坡最重要文化输出产品”。

据报导:舞蹈团现任艺术总监雅克,谢尔根“在艺术记者(?)们眼中是个很善言辞(这点非常重要)亦颇有威信的人。虽然个人不知道何谓“艺术记者”,而有些话,若由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来讲,或许会更有说服力,毕竟无论从文化背景,地缘感情上来说都比较顺理成章。但从有关报导看来,雅克,谢尔根有些想法还是可以认同的。

雅克,谢尔根对于“新加坡特色”很有些看法- 他除了说“新加坡特色芭蕾舞剧”难以编创,还进一步质疑:“什么是新加坡特色?华族文化,马来文化还是印度文化?独厚或独缺哪一种都不是新加坡特色 ……………不同文化的融合才是新加坡文化,从这意义上讲,新加坡文化几乎是亚洲文化的缩影,有可能编创出亚洲题材舞剧,但挑明“新加坡特色”似乎没有特别大的意义。”

 此外,个人也同意他重质量而不拘艺术风格形式的说法。

但语焉不详常常是能言善道者的毛病,也往往是访谈的缺憾。在现时的新加坡,或许很难挑明“新加坡文化特征” 或“新加坡特色”,但不表示它不存在。华族文化,马来文化或印度文化可能是新加坡文化特色的一部分,但也可能没有关系,要看实际“场景”而论。这就犹如你爸妈是华人,但不是所有华人都是你爸妈。再有便是:文化特色也不能刻意强求或揠苗助长,只能够潜移默化,还需要时间,耐心和足够的“虔诚”才有望成就。我想,这对于雅克,谢尔根这类“过客”是有一定难度的。

不解的是,雅克,谢尔根除了强调自己不是新加坡人,还指出:“我不成为“永久居民”有私人理由,正因不是“永久居民”,我才不把今天的一切视为“永久保证”,视为理所当然,我对舞团的投入也就更单纯,更坚定。”

然则,如果雅克,谢尔根是新加坡人,他就一定会拥有“永久保证”以及“视为理所当然”?再者,如果雅克,谢尔根是新加坡人,他对舞团的投入就不会那么单纯,坚定?(又可否理解成:因为我不是新加坡人,所以我更爱新加坡?)

更耐人寻味的,雅克,谢尔根说:“我记得艺理会人员有一次对我说:可能因为你不是新加坡人,所以才对新加坡舞者倾注更多的用心,也更致力于发掘本地舞蹈人才 …………… (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艺理会人员”自告奋勇为雅克,谢尔根的前任“妄自菲薄”,还是“艺理会人员” 摆明“崇洋媚外”?!艺理会“有病”?!)。

雅克,谢尔根最后说道:“我想让舞蹈剧场的演出变成新加坡最重要的文化输出产品之一………………。”豪语也,只是问题在于雅克,谢尔根所质疑的“新加坡特色”(他对此仿佛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或许也没有这个“义务”去喜欢)。试想如果“新加坡最重要的文化输出产品之一”没有“新加坡特色”的话,这个“新加坡最重要的文化输出产品之一”又有多少意义?(就像新加坡国家乒乓代表队?)

艺术里常充满矛盾,因此,关于艺术的文章也难免受到感染,“艺术记者”也不例外?

 

 

21.5.2013

 

人间伤心事                                                        

 

今天在报上看到一则标题为“子车祸身亡索赔不增反减  父决再上诉终审法院”。一边读,一边不禁唏嘘。

报载:“21岁准大学生开电单车与私人巴士相撞,命丧公路。收入微薄的父母要求35万元失去依靠的赔偿(虽然另有子女二人,然而都自顾不暇,无法兼顾老迈父母)。但初庭副主簿裁定只能得22万余元。身为遗产管理人的父亲不服,代表私巴司机的保险公司也不服,要求减赔偿。诉辩双方都上诉初庭法官后,赔偿额结果减少了33%,变成15万余元(!)。死者父亲不甘心,再上诉高庭,还是失败(!!),准备到终审法庭上诉到底(!!!)。”

据报导理解,后来推翻初庭副主簿判决的初庭法官周贵和,是根据理性的分析以及客观的“数字”(也根据人力部“2010年新加坡的薪酬报告”?)仔细推算来决定有关之赔偿额的。

法庭一丝不苟,依法办事诚然无可厚非,无关“闲人”也不便置评。只是作为当事人- 遇难者父母的汹涌心情想必绝非这些冷冰冰的数字所可以平息安抚。对他们而言,赔偿金(额)固然重要,但孩子的生命却是无价也无可挽回的。只是,这是法庭所爱莫能助,也是职责以外的事。

不晓得为什么,近年来报纸看多了,有时经过法庭,一首不相干的老歌便不期然的在脑际响起 …………“月儿明,明如镜,月色如冰。这里没有一点温情,这里没有一点爱和情……………….。”

这首歌叫作“森林之歌”,歌名也教人若有所思。

 

 

21.5.2013

 

2013年5月16日星期四


“吃    的回忆                                                          

 

小时候,似乎常常处于饥饿状态。

记得上世纪60年代读小学的时候,每天的零用钱只有两毛钱。坐公共巴士从家到学校来回就花去了一毛钱,课间休息时间总是饥肠辘辘,但剩下的一毛钱只够买一小盘浇了点“加厘水”的白饭(约等于普通半碗饭的分量,到此才真正明白了何谓“始知盘中餐,粒粒皆珍贵”!)或者面条历历可数的一小碗汤面,口渴的话就只能喝水龙头的自来水。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回家,1点钟左右吃午餐。

在家当然比在学校吃得饱,但说也奇怪,总是很快肚子又饿了。问题是家里不存零食,晚餐却又仿佛很遥远- 6点种!这时如果口袋里还有几个闲钱(最多也就是几毛钱,但不幸通常都没有!),人生便充满了希望和憧憬。因为那些沿街叫卖食物的小贩,到了下午3点左右,便会陆续冒出来引诱你。

最常见的是卖酿豆腐以及沙爹(肉类串烧)小贩,他们通常都挑着担子来。酿豆腐一毛钱可以任选3件,或汤或干任随尊意,顾客就站在摊子旁边进食,吃完了往往都是意犹未尽,必须还要讨多碗汤来喝喝才觉得心满意足。

那个年头卖沙爹的都是马来人,碳烤肉味穿街走巷,香气扑鼻,令人无法抵挡。但似乎只有羊肉和牛肉两种,也并不便宜,每支沙爹一毛钱,椰桨饭块另计,摊子备有专用花生辣酱一碗,每个顾客都努力把沙爹,饭块往酱里捣,也不管这碗酱的历史有多悠久,总之兴之所致,百无禁忌,皆大欢喜。

此外还有卖鱼圆面的,敲着两块竹片前来招徕。那时的组屋一般只有三,四层楼高,懒得下楼的人,可以把钱和盛器放在一个篮子里,吊下楼去换碗面上来。有些小贩也会把面送上门,过后再来收碗。

还有华人的罗惹(Rojak),在加入黄梨,黄瓜,豆卜,油条等等材料之前,小贩会在一个大瓷碗里,先下点虾膏,辣椒酱,撒上花生碎末,再用根“铲子”(?)把这些调料搅匀,其间所发出有节奏的刮刮声响,听起来就像是加了弱音器的小号(muted trumpet),虽然说不上有什么音乐感,但却能勾起无穷食欲。

其他小贩食物还有嘛芝,碗粿,红豆冰团,雪条等等等等 …………

但其中最令我难忘的还是那顿云吞面 …………

那时喜欢打乒乓,因而结识了兄弟两人。熟络之后,有一回相约去皇家山山脚游泳池戏水,完了他们带我从皇家山脚一路走到大坡的大华戏院。那个年代,大华戏院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有各种小贩在那里摆摊贩卖食品杂物,非常热闹。两兄弟的妈妈有个档口在哪,卖的当然就是云吞面。

经过了之前的“长途跋涉”,到了档前天色已晚,大家除了疲惫不堪,也饿得不行了。但两兄弟硬是“义薄云天”,自己忍着,却先弄来一大碗热腾腾的汤面给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面,以后吃面也再没有同样的感受。就在我如临大敌,全神贯注对付那碗面的时候,他们还热情洋溢,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他们家的面如何如何的独特和了得,十分自豪。

如今,关于那碗面的“文化背景”以及“来龙去脉”俱已模糊,但永远忘不了的,却是那种鲜美滋味以及那份浓浓情意。

仔细想想,以上种种,至今仍历历在目,刻骨铭心以及回味无穷,都因为当时饥饿!

 

 

16.5.2013

2013年5月13日星期一


关于“吃    的问题                                                          


一方水土,一方口味,有些事是没有绝对和标准的,也不能强加于他人身上,这也是民主的一种。蔡澜先生认为新加坡的东西越来越不好吃,只能说是见仁见智。因为还有一点:蔡澜先生离开新加坡已久,虽然间中偶尔回来,但他也说了:“这个不是我认识的新加坡”,不认识或不熟悉,又如何下结论?。

蔡澜先生对新加坡食物的评价似乎也都建立在回忆上,而记忆往往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之一(音乐,音响也如此)。这里头除了有因个时差而印象模糊的问题,也无法当场来个AB面对面“比试”,而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单凭记忆,很多时候,总会觉得新不如旧。

再一点便是主观问题。记得有一次到台湾旅行,碰到一个甚为嚣张的当地导游。她居然不顾新加坡团友的感受,直评新加坡的食物不行(似乎一无是处!),我们当然不以为然。于是:她便带我们去她认为是“美食天堂”的士林夜市,以图证明。结果是全团人都认为士林夜市“不行”。我觉得该导游如此自以为是的表现,除了自讨没趣,也很不专业,更不会为台湾的旅游业形象加分。

话说回来,当然不一定是士林夜市的东西都不行,更多只是一个口味问题罢了。就有如四川人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麻辣火锅,有些人除了受不了那股强烈的麻辣气味,还可能有事后拉肚子的后患,但你总不能因而否定了这道著名川菜罢。

最终,无论是导游,或美食家都应该记得当今的一句俗话:“世事无绝对,唯有真情趣”。

还有:别把自己的“幸福”强加在别人身上。



13.5.2013

2013年5月12日星期日


从蔡澜的“绝对 ”谈起                                                              

 

从四川回来,翻了几天前的联合早报,看到了一则有关“蔡澜家族”新书发表会的报导以及后来两则交流版读者的不同反映。

从报导似乎感觉,蔡澜先生是个个性张扬,说话斩钉断铁的人。他在回答记者时说:“我绝对不会回来新加坡了,我不认为新加坡能够给我什么乐趣 ,除了见见家人,和老朋友打打小麻将(看来还是有点放不下,并非绝对)。这里的东西越来越不好吃(见仁见智罢?),东西越来越贵(倒是真的!),居住环境也不见得越来越好(更正确点,或许是生活环境?),虽然有很多新建筑,但好像与我无关(除了吃喝玩乐,蔡先生看来好像并不怎么关心新加坡,为什么新加坡的新建筑须要和他“有关”?),这个不是我认识的新加坡。我认识的新加坡很安静,很小,还有马来人的甘榜,到处都有老老实实在炒和焖的小贩(蔡先生又能期望今天的香港像50年前一样吗?) ……………… 我希望看到一个可以留得住我的新加坡(凭什么口气如此之大?新加坡没有蔡澜先生就会沉没乎?!) ……………。”

上世纪80年代初在澳洲留学时,人在香港的老朋友易有伍寄了一本“蔡澜的缘”给我。这似乎是蔡澜先生的第一本散文集,当时看了颇有亲切感,除了笔调随和朴实,并没有一丝后来逐渐加重的商业气息(那时他还会说:“不过我说的好吃的,你并不一定赞同,如果你喜欢面食,你一定有自己偏好的一种”《放浪形骸》之《面颂》),里头有好些回忆文章也充满新加坡昔日乡情。因此回新加坡之后便陆续购买了一些其他蔡澜的散文作品。只是到了90年代后期便兴趣大减,如今更几乎不看了。其中原因就有点像蔡澜先生对新加坡的“负面情结”- 今时不同往日,或说没有了感情上共鸣。不同的是,我并没有期望一个可以留得住我的蔡澜。

不时便有些港台人士公然表示看不起新加坡人,还说新加坡人“笨”,想想似乎也不无道理。看看我们的一些主流媒体:当外人打从心里看不起我们的时候,还落力为他们的新书文章敲锣打鼓。现在还加上一个“自己人”,你说是不是很笨?!

最终看来,如果新加坡人笨,那媒体就更笨!蔡澜先生如果还是新加坡人,他也笨。

 

 

13.5.2013

 

 

 

2013年5月10日星期五


川中八日印象                                                              

 

博客停写了一阵子,因为去了一趟中国四川。

这回和淑华参加了一个以四川成都为中心点的旅行团,主要参观名胜景点为九寨沟,黄龙,峨眉山以及成都的“大熊猫基地”。以个人来说,对黄龙虽然略有所闻,但远不及九寨沟的如雷灌耳。实际上,一行人顶着严寒,辛辛苦苦乘小型旅行巴士翻越海拔4000多米的雪山绝顶到达黄龙,却是失望一场。这主要因为“时间”不对,加上已经看过了九寨沟,更有多余之感。但在前往黄龙的途中,“无心插柳”的却让我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云中雪峰奇景,也算不无收获。

至于峨眉山,虽然在金顶只逗留了约一个小时,单单上下山却花了4个多小时在巴士,缆车以及攀登步行上。而山路狭窄兼延婉曲折,在下山途中,还经历了司机边开车边接听手机,甚至传短信的一幕。通过导游提出抗议,司机还有点悻悻然。奇怪的是,其余同车的当地游客若非“茫茫然”,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在云海之中犹如一幅三维水墨的峨眉山毕竟不负“峨眉天下秀”的美誉,在云雾之间居高临下,也令人感受到“人在画图中”虚虚实实,如梦如幻的美妙,前后的辛苦和“惊险”还是让人觉得值得。

然而此行最主要还是想见识一下闻名已久的九寨风光。而意料之外的是:由于这期间刚好碰上H7N9禽流感以及四川境内的蘆山地震,游人锐减(尤其是占主要部分的中国国内旅客),我们于是有了个比较“不拥挤”的轻松旅程(感觉有点像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不幸之上,有点过意不去!)。但总归还是旅行团作业,由于时间,交通上以及集体行动的局限,基本也只能走马看花,不能一一细品九寨沟的许多天然景致。虽然如此,此地独步中外的水光山色,依然是壮丽缤纷,美不胜收(虽然由于季节时令,有些高山湖泊(海子)景点水位偏低或甚至完全干涸),“传说”中的“黄山归来不看山,九寨归来不看水”绝非浪得虚名。

除此以外,我们也参观了位于茂县的羌族坪头村别具一格的古羌寨,在船上近观遥望了夹江边凌云山栖霞峰悬崖上71米高,庄严壮观的乐山大佛。

我们此行住宿的酒店从4星至6星级不等,无论是设施或服务都是没话可说的,尤其是其中的九寨天堂洲际酒店,在群山环抱,绿茵围绕之中,整个环境氛围,更属世界一流。

旅程中每日的三餐也非常丰富,虽然导游对此似乎有点“心虚”,总怕我们不能“适应”此地的食物,除了常常预先“温馨警告”,也细心关照有关厨房,让其为我们作出油,盐,辣度上的调整。但个人觉得,出来旅游,若要有个比较真实的体验,就应该入乡随俗,随遇而安。实际上,整体而言,食物质量和味道都还是不错的,有时居然还供应芳香扑鼻的国产白酒,至于喜不喜欢,也许只能说是个人口味问题而已。若非在旅游期间担心肠胃不适影响行程,真想尝尝闻名已久,此地正宗地道的麻辣火锅。

在行程的最后一天,我们参观了成都的“大熊猫基地”。这里的环境清幽广阔,翠竹满园,天朗气清。在这里看熊猫,不必像在新加坡动物园那样需要排队挤个老半天,汗流浃背才能瞻仰到两位熊猫先生小姐的芳容宝像(还有时间限制!)。并且,这段时间,游人不多,除了能悠悠闲闲,轻轻松松的近距离欣赏为数众多的大小熊猫以外,还有机会接触到各种有关资料和专门报导影片,了解熊猫族类的生路历程以及生活起居,非常有趣。

在八天的行程里,给我留下比较深刻印象的除了九寨沟的水色,汶川大地震遗址以及成都的“大熊猫基地”等等以外,便是这回的导游徐晓东先生。

晓东先生自号“东东”,绝对是个不可多得,多才多艺,并且敬业乐业的专门人才。除了言语风趣,对所有团友照顾得无微不至以外,举凡有关(甚至无关)的地方人物,历史掌故,诗词文章都了如指掌甚至倒背如流,难得的是还能做到深入浅出,雅俗共赏,令人在旅游点之间疲劳烦闷的车程中得到许多的乐趣和知识。

除此之外,他对新马一带的俚语方言,饮食习惯也很熟悉,尤其是模仿大马朋友的口音以及口头禅,更令人绝倒。这还不止,他还会唱各类民歌,流行曲甚至福建歌(他居然还会唱《家后》!)!

晓东先生其实来头不小,他曾经是成都1997以及2008年度10大导游之首(这是经过正式专业比试的)。总而言之,晓东是个人所接触过世界各地专业导游中的佼佼者,有他同游,无疑是我们的幸运。

最后,必须也感谢司机小张,他的驾驶技术以及服务态度,一路令人安心舒适,我想这或许就是驾驶的最高境界罢。

 

 

10.5.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