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趣 13
天然金银丝端砚
1990年代在小坡书城一家中国文房四宝专卖店所购买年代不详的天然形态端砚,据卖家说其特色在于砚上有纵横交错的金丝银线。
27.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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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排名 ?!
今天看到了蔡荣生的短文,又是一番感慨 …......
[Lim Wee Guan] 蔡荣生
“你有去图书馆看到大大张的mock up, 显示早期这里打band的音乐员吗?打鼓的叫Wee Guan, 是我同事, 还健在,Band名叫 The Quests,当年比老外的披头四还要红,就像这里的中文流行乐坛,孙燕姿什么的,红遍大江南北。英文乐团后来没落了,照说中文在这里差不多要死翘翘,可是我们的中文流行乐歌手,世界排名却是数一数二的。水蓝说我们的西洋乐团在亚洲什么什么排名,那是骗小孩子的。”
正确来说:提及新加坡交响乐团属于世界20大之一最早是在朱晖时代的一个访谈里,后来水蓝(还是新加坡文化奖得主!)被问起也没有否认,乐团董事会对此也一直保持沉默。然而新加坡交响乐团真的能挤进世界20大?!事实上,就别说欧美,就算在亚洲的中国,韩国,日本,台湾,香港和马来西亚范围之内,能否挤进20大还是个未知数?这又何止是“骗小孩子”?!
为何后来居上的马来西亚爱乐乐团能在亚洲名列前茅?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个决心和态度以及有眼光的领导层。新加坡没有人才吗?肯定不是,但这些能在世界上成名立万往往主要靠的还是自身的努力实力独立打拼出来的,问题是:这些人最终往往成为了外国人眼里的外来人才,在自己国家却不受到重用,为什么?!
看到越来越多的外行管内行的例子以及那些没有骨头骨气一心只懂得追求那点虚名凡事明哲保身为先的所谓“文化人”,就更想念已故的郭宝崑以及尚在的甘琦勇这样的“斗士”和已故梁荣平先生这样的“正义之士”,悲哀之余也只能在心里念念诗人林子的句子:
忍听子规泣,还寻落叶桐。
百花萎靡处,独自祭英雄!
25.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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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
看到孩子的毕业照片,不禁回想起30多年前的毕业情景。
我们都是奖学金留学生,不同的只是我的是新加坡交响乐团奖学金 (澳洲昆士兰音乐学院 Queensland Conservatorium of Music,从3年制的 diploma 转到 4 年制的 Bachelor 学士学位),他是美国茱莉亚音乐学院 Juilliard School of Music 所颁发的的博士学位奖学金(也是新加坡文化奖得主的钢琴家陈灵 Margaret Leng Tan 是第一个新加坡的茱莉亚音乐博士,他好像是第二个?),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 ?!
23.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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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 感想。
那晚从10.30pm 到凌晨2 am一直守候在电脑旁看孩子的毕业典礼,潘宇终于完成了一个学习上的里程碑 - 博士学位课程。
回顾他从小到大的学习历程 - 从海星幼稚园,拉丁马士小学,义安中学,国家初级学院,国立大学杨秀桃音乐学院,美国Peabody Conservatory 以至茱莉亚音乐学院 Juilliard School of Music,除去国民服役的那两年,算算也有24年了!
除了必须感谢魏砚铭教授,林翠芳老师,应诗真教授,Dr. Evelyn Lim以及 Dr. Margaret Chen 等诸位老师们的淳淳教诲和大力提携,潘宇能有今天的成绩也少不了他妈妈长期以来不折不饶不离不弃的各种操心和安排。至于我,在兄弟俩小时候教了他们8级乐理之后,觉得和年轻时代的我相比,他们似乎不怎么努力,也看不出他们对音乐的热情?和后来的学生如Nathanael Koh许文耀以及黄家俊相比,更看不出有多少天分和明显的志向?以个人的亲身体验,我相信兴趣是很重要的,它是一种长期坚忍学习的动力,而勉强去做没有兴趣的事除了痛苦也很难有好成绩?既然下不了决心和一些“胸怀大志”的家长一样痛下狠心竭力“栽培” ,久而久之也就顺其自然了!
在潘宇考上了新加坡国立大学文学系之后,以为他会就此和音乐分道扬镳?直到有一天突然听说他居然被国立大学杨秀桃音乐学院作曲系录取了....... 虽然有点像“晴天霹雳”(久旱逢甘霖那种),也不由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什么时候家里多了个“同行”?!),偶然和杨秀桃作曲系系主任谈起,他也不相信我根本不知道他投考音乐学院!
仔细回想,潘宇小时候的音乐品味的确有点与众不同,也许是后来选择管风琴演奏的一个伏笔?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对巴哈的音乐情有独钟!有时还批评老爸为何不写巴哈风格的音乐?我当时的直接反应是:睬你都傻,哈哈哈哈!
潘宇和(年轻时的?)我似乎有些共同点,一旦下定决心就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无论这个决定有多天真或不实际。另外,他也有我年轻时的优点,就是上台演奏或考试都不会紧张走样(如今不行了!或许老了?!也或许当年是无知者不惧?)。
儿孙自有儿孙福?无论如何,孩子的学习总算告一段落,付出最多的妈妈如今应该很感欣慰吧!
22.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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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早已去!
大势早已去!种瓜必得瓜?华文如华乐,只合梦中寻?!
[拯救华文] 蔡荣生
“早报今天有人写怎样拯救华文,感觉大势早已去,以英文教华文指日可待,就像教华乐、指挥华乐、介绍华乐全用英文,中文一点点。顺水逆流,华文学习趋势犹如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只是用考试和补习来撑着,毫无作为。”
看到蔡荣生的短文,心有戚戚焉!也许有人会说我思想不合时宜甚至有点偏激?但作为一个老华校生,还是有点情不自禁。况且就从常理来说:一个西洋音乐家对他所从事的专业的背景语言文化历史认知绝对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为何此地从事华乐专业的年轻一代华文水平一般都偏低或轻慢,如此所演奏/创作出来的音乐会有真正的文化底蕴或深度?作为一个“文化从业员”,他们难道不明白,但凡和文化有关的事物与其背后的传统语文文化是不可分割的?如今有些专业团体为了市场生存而委曲求全?甚至在演出所谓的“华乐”时连华文华语介绍也欠奉?!就不知这是否和自卑忘本或不知羞耻有关?!如此还有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自尊吗?!
19.5.2022
以音乐纪念郭宝崑?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宝崑已经离开了20年!
从1984年新加坡艺术节的《乌拉世界》开始,和宝崑以及实践表演艺术学院以至南方艺术研究会所合作过的话剧与舞蹈项目应该不下于20个。(话剧《乌拉世界》1984,话剧《门》1984,现代舞《疯人院》1985,话剧《岛》1985,话剧《羔呸店》1986,大型舞剧《女娲》1988,话剧《老九》1990,话剧《黄昏上山》1992,现代舞《归鱼》1993,现代舞 《傩舞》1993,话剧《钓鹰》1994,话剧《生仔日记》1995,话剧《郑和的后》代1995,话剧《原野》1996,电视电影《阿公肉骨茶》1997,话剧《潮州袋鼠》1998,话剧《灵戏》1998郭宝崑导演,话剧《灵戏》1998赖声川导演,话剧《家》1998,话剧《爱情观自在》1999,话剧《百年的等待》2001(有关详情细节请参考 phoonyewtien.webador.com 个人网站作品目录:话剧配乐,舞剧以及舞蹈音乐作品 List of works for Play & Dance 列表),这些项目都和宝崑有直接或间接的关连,因此每次回忆起这些演出也都会同时想起宝崑。
自从初次合作 - 1984年新加坡艺术节的《乌拉世界》话剧演出后,就和宝崑以及其夫人吴丽娟开始了一段漫长的合作过程 - 一直到宝崑过世,或许也可以说?没有郭宝崑,就没有后来的这一系列话剧/舞蹈音乐创作。
近日重温这些昔日所创作的大量话剧舞蹈音乐,感觉其中还是有许多值得保留的部分,这除了是一种个人和宝崑合作历程当中的时空记忆,其中种种艺术思维碰撞沉淀也是本土(南洋?)表演艺术文化历史里的一个衍生成长部分,只是鉴于当时制作经费以及某些相关技术条件有限,有些艺术潜质无奈未能充分发挥,以今天的种种“富足”,如果可以把这些音乐去芜存菁并提升质量整理保存(并演出?),是否也是对宝崑的一种敬意与纪念?
18.5.2022
照片:在1996年新加坡文化奖颁奖礼宴会上,右起:郭宝崑,郭建文教授,黄曼娟,陈鸣鸾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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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
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中午前后却常有艳阳高照,不由想起了多年前在澳洲昆士兰留学的那许多午后辰光。那时专心念书不喜交际,周末没有上课一般就不出门。住处一带邻里很静,做完该做的功课以及那些家务琐事,除了录音机播放音乐陪伴,就是独自面对着小房间里的四面墙壁,窗外虽然有绿意阳光,室内还是那片挥之不去的寂寥,常会想起古人的句子: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 其实那时不要说是节日,一到周末略为闲下来,还是会想家。只是不知为何几十年后的今天,偶尔回想,还是很回味以及怀念那些阳光明媚的寂寞午后 ..........
17.4.2022
照片:1980年代的昆士兰布里斯班 Graham street 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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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跨界?
近日在网上看到有跨业类跨文化跨世代的演出宣传。这个“名堂题目”口气大得似乎有点“那个”?!
除非愚昧无知?其实,连“前卫”都早已过时,创新或跨界fussion也不再新奇?乐此不疲的老调重弹又有什么意义?
从事音乐艺术工作一辈子,经过了从传统起步到现代再回归传统不同时期阶段的实战实践,对个其中种种情境有深刻的感受,来到和艺术有关的事物,最终以及最关键重要的还是一个“诚”字,没有诚意,别有居心的或为了收入考量甚至只为了委屈求存等等等等 ...... 什么都是假的?!
有意在现有事物的基础上尝试创新还是值得鼓励的,只是同时也要扪心自问,此时此刻,真正要做到跨业类跨文化跨世代,在此地日趋浅薄一息尚存的传统文化认知以及氛围下,你真的准备好了?你真正有那个技术水平?你真的吃透了其中有关不同文化的精髓了吗?如果不是,只是为了“名堂而名堂”误打误撞,是否只是另一种(就有如推行多年的“讲华语运动”一样?)夸夸其谈的漂亮口号而已?做事如果不能知己知彼又如何能百战百胜?毕竟,这也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
无须引经据典长篇大论,明白人都知道,无论文化种类,真正的艺术精神讲究的还是水平质量而不是虚浮的名堂,要做到跨业类跨文化跨世代或许也并非不可能,但就有如文化的形成都需要长时间的沉淀和过滤,除非这只是一种游击式速成应景的粗暴运作,那除了和艺术无关,更谈不上真正的文化精神?也许还有点迹近欺骗?误导那些愚昧无知外行的人,有意义吗?
在如今传统文化逐渐消失的当儿,最重要的(没有或许)还是真心诚意的通过教育去保留这片土地上固有的传统文化和记忆,而不是草率肤浅或“政治准确”无知的或“昧着良心”的去“创新”或 Rojak ?(问题是有决策权力的往往是外行又不懂得辨认或尊重内行或 ............ ?!)
传统事物是我们的共同记忆之一,或许未免天真?但一个没有温馨亲切回忆的地方,还能称为是故乡吗?一个失去或任由涂鸦祖先文化的地方,还能算是“祖国”吗?咦,此地还有有想法良知的知识分子吗?或只剩一大推既得利益“闷声发大财”或只能委曲求全的所谓文化分子 ............ ?!
15.4.2022
老照片:1970年代末的新加坡大学华乐队导师示范演出,左起:傅金洪,潘耀田,周经豪,邱来顺以及吴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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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远去的“老北京”?
有事路过 Novena 突然心血来潮想在“老北京食堂”吃个午餐。有好一阵子没来了,一进门感觉有点陌生,装潢仿佛和以往有点不同?除了那些京剧脸谱,居然还多了一巨幅已故书法家潘受先生的墨宝,我们刚好就坐在墨宝之下。
但潘老的书法似乎也不能使人有种置身于一件中餐馆的感觉,因为“背景音乐”竟是一派嘈杂的现代摇滚(不是“北京一夜”)!不知道为何作为一间以“老北京”为名的中餐馆为什么不能像另一家中餐馆“南京大排档”一样以一些轻柔雅致的评弹曲调(或甚至京剧唱腔片段?)作为背景音响,如此除了能增添应有的地方人文氛围,也不会妨碍客人餐间交谈?
午餐的生意看来不错,但好像有点人手不足的样子,上菜有点慢。我们点了一客羊腿肉,一盘蒜泥白肉,一碟四季豆以及一盘饺子外加一壶普洱茶。
羊肉还酥软可口,是否是道地的北京风味就不得而知了,只是那个卖相看起来却很像西餐?四季豆和饺子还可以但略带酸味(?)的蒜泥白肉和以前吃过的口味就很不一样。
离开餐馆,到临近一家甜品店吃甜品,芝麻糊以及姜汁撞蛋风味倒还像从前 ..........
12.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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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有几个人还记得这首歌?!
当我们年轻时,
在一个五月的早上,
你说过,你爱我,
在那年轻时光。
当春之歌再唱,
请记起那五月春光。
你说过,你爱我,
在那年轻时光。
五月的歌 - 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除了相对少数的例外,许多中外电影,最后能令人想起和留下来的只是其中的歌曲配乐,电影本身往往乏善可陈或早已被人遗忘。这种情况不胜枚举。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当我们年轻时)似乎就是其中之一。
这原本是Johann Strauss Jr. 小约翰史特劳斯的轻歌剧Gypsy Baron(吉卜赛男爵)里的一首歌,1938年成为了美国电影The Great Waltz(时译《翠堤春晓》) - 一部讲述圆舞曲之王小约翰史特劳斯生平电影里的插曲 - 理所当然的圆舞曲,悦愉明朗的节奏和旋律,马上便把人带到了五月璀璨的春光里。但听着听着,这春天的歌曲里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感伤离愁?
电影面世后,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这首插曲马上风靡一时,连当时远在东方的中国某部电影里都有此曲的中文版插曲(最早的“译曲”之一?)。The Great Waltz电影里情意缠绵的歌词出自当年大名鼎鼎的西洋“词人”Oscar Hammerstein 二世笔下,原歌词如下:
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That
wonderful morning in May
You
told me you loved me
When
we were young one day
Sweet
songs of spring were sung
And
music was never so gay
You
told me you loved me
When
we were young one day
You
told me you loved me
And
held me close to your heart
We
laughed then, we cried then
Then
came the time to part
When
songs of spring are sung
Remember
that morning in May
Remember
you loved me
When
we were young one day
We
laughed then, we cried then
Then
came the time to part
When
songs of spring are sung
Remember
that morning in May
Remember
you loved me
When
we were young one day...
下面的歌曲中文译词来自黄牧(写乐评那位?),简短真挚,寥寥数语重复折叠,却满载了那一代人的纯情和浪漫 ……………
当我们年轻时,
在一个五月的早上,
你说过,你爱我,
在那年轻时光。
你说过,你爱我,
把我拥在你心房。
相爱中,泪盈眶,
眼看到别离心伤!
当春之歌再唱,
请记起那五月春光。
你说过,你爱我,
在那年轻时光。
1.5.2016
图片:那个浪漫年代曾经风靡一代人的著名歌手 Mario Lan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