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5日星期六


有无与好坏                                                                       

     本地一些官方机构的中文翻译问题至今已有如破黑胶唱片一般- 唱针总跳不过去似的一再引发以及重复同样的“声响”(或噪音)。

     一直不明白像新加坡这么有效率(或标榜有效率)以及不断重申华文如何如何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重演?!

日前仿佛还变本加厉,有人不满而投诉亚洲文明博物馆,中国陕西省文物局以及省文物交流中心协办的法门寺与大唐文化瑰宝“盛世遗珍”展览会居然连中文的翻译解说也付诸阙如!

也许这些现象以及日前的“王爱仁事件”都是华文大势已去和大江东去的一种余波荡漾和征兆,看来是“放下”和节哀顺变的时候了。

最近见网上有卖小提琴者自圆其说曰:此琴并无标签,但没标签总好过假标签-没有误导,也没有欺骗的成分……………….. 或许:来到中国文物展,没有中文解说总比展示烂中文解说好吧?最低限度不会丢脸也无需伤心。

 

25.1.2014

2014年1月24日星期五


“忘本”的教育?                                                                       

     今天在联合早报看到梁文福先生的专栏文章“谁拈走了我的丰子恺”。

     文章提及:作者买到新出炉的中四华文课本,发现里头丰子恺的“钓鱼”一文居然没有注明作者名字!只是鸣谢其家人提供“钓鱼”的原文。

     这里头有两个问题:首先是个对原作者尊重的问题。另外就是错失了让学生从作者的生平背景的认识从而加深了对文章甚至一个时代的初步了解,同时也可能加强学习的趣味性的机会。这些都和涉及“做人”以及“学习”的所谓教育息息相关。为何所有表面功夫(注)都做足了,就是单单遗漏了原作者的名字?

     或许在体制和系统之内,梁文福先生对此也只是心平气和温文尔雅并含蓄的表示遗憾:“…………然而,是谁拈走了我的丰子恺(他的?!)?谁拈走了现在的中学生还没有领受就已挥别了的文学感召(!)?或许,是时代的手吧?(梁文福先生在装傻?)………

    说这些话之前梁文福先生还小心翼翼的称赞了有关课本的编者-“我无意批评任何编者或版面设计者--其中还有我的前辈和知交呢(!)…………..”“我必须说它(它们?)在很多方面编写用心,充满诚意…………..

半生在华文圈里打滚的梁文福先生这篇专栏文章想必也有感而发,亦有曾因为写论文与丰子恺的文章“朝夕相处数年”的感情,但到了骨节眼上,也只能做到“哀而不怨”而已。

由此种种,我们更可以感受本地华文的气数!

    

 

注:根据梁文福先生的文字:…………. 编写得越来越仔细(反话?),印刷也越来越精美,确实更方便于学习,也更有助于教学………..

 

25.1.2014

考试,算分                                                                       

     昨天联合早报的新闻标题:“更多国大新生成绩将不算分”

     看来这也是本地教育体系的一种“创新”和“创举”吧。只是:不算分除了带来如何评定成绩的疑惑之外,在功利主义弥漫的现实环境,又会不会有学子认为这成绩没有“价值”?

     前一阵子,仿佛也有人提出取消考试制度云云……………….

     个人感觉,考不考试,算不算分并不是最关键的,毕竟这些都是评定成绩的形式而已。就和竞赛一样,重要的是竞赛的评分标准以及由谁来制定评定的问题。

     但最终最关键的可能还是考试和算分之前的教导质素内涵,如果这个教导的“心态”以功利式的务实为主要考量和基础,例如把教育事业当成一盘生意或一种企业来管理,这个负责管理的人只要是个出色的行政人才,并不一定是个教育家。在这种情况下,学生就算考到最好的成绩又能真正反映教育的成功吗?

 

25.1.2014

2014年1月17日星期五

真相?!

       日前在联合早报上读到陶杰的专栏文字“最后胜利”。以往常看陶杰的文章,虽然不尽同意其某些对人对事的观点,但文章还是写得别具一格,有较高的可读性,比起同版一些无病呻吟或苟延残喘式的专栏文字不知高强多少。

     “最后胜利”从一位雄踞影视圈半个世纪有多的“老先生”的过世以及身后种种谈起。他对媒体一面倒排山倒海的颂赞不以为然之余,尖锐的指出一些有关“老先生”成功事业中“阴暗的一面”,从而点出了媒体以及人性势利甚至虚伪的一面。

      其实,世间人无完人(只要还是人的层次),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而报上的仆文仆告,无论真假都是约定俗成,心照不宣,可以理解的,对报馆来说也是一种“得人钱财,为人消灾”式的生财之道,并无可厚非。

      但一旦成为新闻报导,无论从专业角度或对读者的责任而言,都还是要尽可能真实详细,不能像一般约定俗成的仆文仆告一样只是一味“隐恶扬善”。

      当然:今时今日,来到这个光怪陆离无奇不有的现实,这种期望和期许,或也只能和对待报上的仆文仆告一样,不能太认真。

 
15.1.2014

cheena,支那?                                                                       

     日前新传媒电视第5波道2014跨年晚会的呈现方式引起了本地英文剧场工作者王爱仁(Ivan Heng 2013年文化奖得主)的极度不满,主要原因是其中出现华语的新年祝词,使他误以为是在看第8波道或中国中央电视的中文节目。他还以“so cheena”来形容这个节目。

不知王爱仁可知道:cheena一词原是战前外国人对中国人的一种带有鄙视的称呼(当时的日本人则称中国为“支那”,中国人顺理成章的便成为了“支那人”),那个年代许多外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不外是缠脚,小辫子,小眼睛,肮脏落后甚至愚蠢无知………

无论cheena或“支那”都带有歧视的含意。问题是今天的许多受英文教育的华人,似乎下意识里不觉得自己是华人,他们往往还批评其他他们觉得很“中国化”(或有中华文化气息)的华人“so cheena”。不知这是否和“贼喊抓贼”或“为虎作伥”有点异曲同工?就不晓得王爱仁在嘲笑别人“so cheena”的同时时又有没有对镜自照?

如果一个人可以鄙视以及抛弃自己祖先的语言,传统和文化,那便没有什么他不可抛弃的了(注)。若然如此,除了学学耶稣的口吻:“…….. 原谅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注:宏文学校胡春河校长也如是说(2.1.2014 早报新加坡新闻):

 “学习母语不只是学习多一种语言以有多一对眼睛,多一双耳朵。更重要的层面是价值观。如果一个人连母语都可以抛掉,还有什么是不能抛掉的?”

14.1.2014

2014年1月2日星期四


伤逝                                                                       

     近来常接触到一些“病,痛,伤,逝”之事。这些仿佛都是人生必经之路,无可奈何,感叹之余不禁想起一些有关岁月沧桑的歌曲和文字。

不知是否有感而发,前些时候78岁的李敖在一个台湾电视节目里也唱了几句“青春舞曲”:

 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毛泽东生前大概不会唱“青春舞曲”,他的感叹化为了刚柔并济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千里来寻故地,旧貌变新颜。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云端,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风雷动,旌旗奋,是人寰,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日前一位年纪相仿的旧识病逝,她也是个写歌的人,她的人生历程,却令我想起“船”(王福龄曲,琼瑶词)这首老歌: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憧憬已渺,梦儿已残。小船啊小船,不复昔日光辉灿烂!

经过风暴,涉过险滩。盛满时光,载满苦难。何时啊何时,才能卸下这沉沉重担?

何处是她避风的港湾?何处是她停泊的边岸?经年累月,漂泊留连。白日苦短,夜来又苦寒!

她已疲倦,她已颟顸。憧憬已渺,梦儿已残。何处啊何处,是她停泊的边岸?!

相识一场,竟未及参加丧礼,只能衷心遥祝,并借用“船”来纪念。

 

3.1.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