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和“非”的问题
日前由于一位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学生在该大学毕业典礼上代表致辞时“爆”了粗话,引起了许多反响和议论。
在联合早报上看到了一些教育界,商界人士和学生的看法以及两位南洋理工大学助理教授们为有关“失言”(联合早报也许不能肯定这是否是真的失言,因此印的是“失言”)学生和自己看法辩解的文章,有趣的是其中还有两则牧师的文字。
现代牧师虽然入世,但写起文章来(联合早报10.8.2011),语气还是“温柔敦厚”得有如传教,就算对没有悔改之心的“大学生”也不忍加以“苛责”,就不知牧师先生有没有想过,如果纵容一个犯错的人(罪人?),会不会有一天那人到了“下面”后向上帝投诉您的“失责”?!
只是开开玩笑,希望牧师先生不会介意。其实,牧师先生(们?)对此事的分析基本还是感性,理性兼具,条理分明,合情合理的。特别有意思的是牧师先生所举哲学家康德的话:“自由,不是你能做什么,而是你能不做什么”。这种自由的精神和常鑫助理教授所举(据说是)伏尔泰所说的“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联合早报11.8.2011)相比就显得境界不同了。我所理解康德的话的意思是:真正的(心灵)自由是从自制开始的。相形之下,伏尔泰的话就显得有点浮夸和意气用事。试想如果有人出言侮辱你的国家,你又会捍卫那一方面?你还会“尊重”他的“权利”吗?我如此说不是要“强词夺理”,只是想说明:伏尔泰的话也许精神,勇气可嘉(当然和粗话不可相提并论),但也并非绝对。同时,权利和责任是有关系的,伏尔泰讲这句话时,不知有没有考虑过这点?不知什么人讲过的:绝对的权力等于绝对的腐败。如果没有责任,绝对的权利又会等于什么?
于文轩助理教授的第一篇文章(开放,自由与创造力)(联合早报3.8.2011)里强调了了南洋理工大学的开放精神以及学生的种种学习成就和努力,只是这除了让人感觉有点(为南洋理工大学)自我宣传和自赞以外,和这回学生讲粗话事件又有什么直接的联系?难道非如此(粗话)便不能体现出大学的开放精神,或真如他所言的,少了Trinetta Chong 这样的发言,南洋理工大学毕业典礼注定是无聊和很快被人遗忘的?
于文轩助理教授第二篇文章的题目是“有容乃大,无欲则刚”,“有容乃大”我明白,这种气量度量固然令人敬佩,但也没有绝对,如果最终变得“大而不当”(或姑息养奸)就有问题了。至于“无欲则刚”用在目前的讨论情境,也不切实际,倘若真能如此(Trinetta Chong没有在致词结束时“画龙点睛”的欲望,于文轩助理教授没有为学生“辩护”的欲望)也许也不必发表什么文章了。于文轩助理教授的两篇长文(对于于助理教授来说只是“小文”!)绕了一个大圈,最终也只能说:“我绝对反对学生讲脏话,也不认为讲脏话是酷和有创造力”(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
我并非不明白于文轩助理教授在两篇文章里所讲的道理,这里不是,也不想对于助理教授的话断章取义,只是无论多么“有容乃大”,很多事还是有“是”,“非”之分的,而有些事的“对”和“错” (例如包括语言暴力在内的所有暴力行为)就是那么直接明了。
虽然很多人习惯性的明知故犯,最终最多也只是观念上的麻木,并不能把错变成对。讲粗话就有如抽烟,除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形象以外,在精神,心理(以至生理健康)上对他人的影响和威胁也一样。这点,往往讲粗话和抽烟的人都心里有数(愧!),只是无力自拔而已。众所周知,抽烟是会上瘾的,最好的防止抽烟的方法就是:绝对不要有一个(错误的)开始,我想讲粗话也一样。
我们都知道,品行的培养有赖于环境。不好的习性,往往有如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只要有个开始)很多事都是从小见大或由小渐大的。为何古代孟母要三迁,我想不是“名校”心理,而是主要孟母对“是”,“非”,“对”,“错”有敏锐的直觉和智慧。
无独有偶,今天的联合早报常鑫助理教授的文章也以八个字的成语-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作为标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诚然是至理名言,但请恕我愚钝,看了整篇文章也想不通到底这个题目和文章有多大关系?字里行间似乎更多是“因己所欲,故施于人“。
也许是我的误解,但如果是“己所欲”,是否就定要“施于人”(譬如F***ing)?常鑫助理教授虽然不再(如上一篇文章)“意气风发”的以“I f***ing like it”结束这篇文章,但还是不免有点悻悻然 - (只想对Trinetta同学说)“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说吧!”其实,一开始常鑫助理教授若有“先见之明”(如孟母),也不致“越描越黑”了。
11.8.2011
我不是什么学者,但是我忍为无论要表达怎么样的心情,"We did it" 已经足够了. "语气" 吧了. 我也觉得奇怪, 这话题在"早报" 闹得沸沸扬扬; 在"西报" 却鲜有提到. 这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回复删除"语气" 吧了? 错! 是"语气" 罢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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