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求其次?!
以沉重的心情读了网上(新国志)文章《新加坡人还有华人意识吗?》(作者/来源:新加坡文献馆)。有关作者说道:
“新加坡是不是一个华人社会,不能简单的建立在新加坡华人占四分之三的表面现象之上,最关键性的考量是,新加坡(人)还有华人意识吗?因为一个没有华人意识的华人群体,是不会,更不可能是一个是指意义上的华人社会。”
不久前还曾因为有外人说:“英语已逐渐成为新加坡人的母语”(见附文)而生气,如今读了《新加坡人还有华人意识吗?》只觉沉痛!试想,有一天,当我们环顾四周,举目所见都是一些“香蕉人”或“SBC”(类同典型的,不懂祖先语言文化传统的ABC – 美国或澳洲出生的华人 American/Australian
born Chinese)时,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还是那句话?:大势已去!
No choice!尘归尘,土归土,过去就让它过去,该来的(无论是种瓜得瓜或者报应?)总是要来的!或许,将来只能以一种积极开朗的态度来面对!(背景歌声-《血染的风采》: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伤………..!!!)。
退而求其次,展颜向前看:华人和SBC或ABC可能只是一种语言与文化上的差异,和人性人品并没有直接关系。再说,ABC或许也不会说:I hate Chinese?事不关己嘛!。粗浅的来讲,每一种人种里都有好人坏人,而相信大部分的人类都是愿意向善的。
关键是:很多时候,一个国家的前途前景往往由国民素质主导。如果在语言与文化上不能“强求”,那么,为了国家国民的凝聚力乃至生死存亡而要求达到一定的国民素质水平应是合情合理吧?
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和教育政策息息相关,据说新加坡两所官办大学世界排名都在前列,But!以目前许多中小学校的普遍风气,学生的纪律感以及操行观念(小时候不懂得尊师重道,长大了会尊重国家领导人?又可能会有爱国意识吗?),有关决策部门的教育价值取向,希望又有多大?!
12.10.2015
附文:
温柔敦厚与狗屁
今天在联合早报上终于看到两篇回应陈定远“英语已逐渐成为新加坡人的母语”一文的文章。
两篇文章,一篇标题为“丢失文化 国家堪忧”,作者为一“教育工作者”。另一篇标题为“弃母语无法产出新文化”,作者为早报评论员。
两篇文章虽然基本都对陈文观点不以为然,但语气都不失婉转,温柔,敦厚。只是长篇大论以至引经据典,到头来似乎都只是“老生常谈”而已,并没有多少新意。
“评论员”还非常小心慎重的说:“决定写这篇短文前甚为犹豫,深怕自己误解了南洋大学校友陈定远先生的微言大义(!),摆乌龙地反话正读。但磋磨其文章语气,不见调侃之意;陈先生也宣称要“提出一些客观且具建设性(?)的意见”,因此冒昧撰文,求教于陈先生。“
令人不解的是(注),作为一个“评论员”,连正话反话都无法分辨,还要客客气气,战战兢兢的“冒昧撰文,求教于陈先生”?
是的,陈定远的文章有其“客观”之处,但作为一个外国人,无论如何,在礼貌上,都不应该“主动”为新加坡华人“妄自菲薄”和“定位”。试想:如果“评论员”也对我们邻国的语言政策境况来个“微言大义”(例如说马来西亚人已不是华人,只是华裔),那又会招来怎样的反应?
注:来到华文问题,“评论员”常有出人意表的言论,请看附文。
17.9.2013
附文:
得鱼忘筌
早报的评论员好像总喜欢用一些耐人寻味的专栏名目似的。前些时候看到张从兴先生的“摸象窥豹”,今天又看到叶鹏飞先生的“得鱼忘筌”。
“摸象窥豹”应该是来自“瞎子摸象”以及“管中窥豹”这两则成语,这两则成语基本上是形容不是很全面或片面的对事物的认知了解,当然,如果把“管中窥豹”和“可见一斑”连起来用便是由局部联想,推测到事物全貌的意思。但“瞎子摸象”便很难理解,也许只能说是张从兴先生的自谦之语吧?用来论事好像一开始就有点“理亏”的感觉。
至于“得鱼忘筌”,在世界书局出版的《最新现代汉语大词典》里这么说:筌是用来捕鱼的,得到了鱼,就忘了筌。比喻达到目的以后就忘了原来的凭借。康继尧主编,台湾阳明书局印行的《辞海》则干脆如是说:比喻成功者的忘本。“得鱼忘筌”无论怎样看都不能提升一个人的形象,叶先生的文章(16.5.2010早报星期天)标题是“为了很自私的理由”。于是,我们看到了有趣的版面设计 - 叶鹏飞先生怡然自得的照片夹在“得鱼忘筌”和“为了很自私的理由”之间,右上角还有版名“想法”二字!
叶鹏飞先生其实也很直接和坦白的在文章里承认,他的担忧以及到芳林公园去“挺”母语的原因:“我的理由很简单,也很自私,我害怕华文水平再下降,以后读华文报的人减少,不利于自己的事业发展 …….. 。老婆出门前的的犹豫(?),也被我用自私的理由说服。降低了会考华文比重,她在校长,负责其他科目的同事,学生心目中的地位,也许就将大不如前了……………”(真是洞见!)。以一位华文大报的评论员,叶先生所讲的这番话虽然坦率务实,但态度和价值观却令人不能理解!
叶先生的担忧诚然都是很真实切身的,字里行间也透露了对整个语文“局势”的深刻了解和无奈。只是谈到对政治的态度时,叶先生却很肯定:参与政治不但是国民的权利,更是现代公民不可推卸的责任 ……………。叶先生在这一点上似乎讲得不是很清楚详尽。不知叶先生认为国民参与政治要到什么程度?要像近日泰国的红,黄二军一样吗?
我想: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条件或能力参与政治,但关心国家是应该的,只是或许关心的方式,态度和出发点不同而已。叶先生也引用了狼(政治)和羊(人民)的比喻说法(总觉有点古怪,不必追究何人是狼类,但狼可能有“造福羊群”的天性吗?),但如果政治是狼,不论羊谈不谈狼,它都在,羊自然也很清楚,就如叶先生为何忧虑,叶先生自己当然也很清楚。
最终:还是不明白叶先生用“得鱼忘筌”作为栏名的深意,一个有国家意识,念旧的人应该不会“得鱼忘筌”吧?
16.5.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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