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5日星期二


百思不解                                           

                  

        昨天在文章里提到了李玮玲小姐的名字。这是自然而然也很难避免的,因为我是在写一篇李玮玲小姐文章的读后感。因此也引起了一阵回忆:记得上一回我写李玮玲小姐文章(《文化:走我们自己的路》2010)的读后感(《也谈文化》2010)时,意外的面对了报纸方面的一股强烈阻力,只因为:文章里提到了李玮玲小姐文章的名字。

        也许有些朋友还不清楚我的博客的来由以及缘起。也不知道我有一本名为《潘耀田博客 - 报章上看不到的文章》的拙作(有关文章如今已不在网上)。更不会想到李玮玲小姐(的名字)和我的博客和书其实都有点关联(有关详情请看附文以及上述拙作)(注)。这点李小姐本人很可能也不知道,因为:之后我只能偶尔在自己开发的这片小小园地上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

         一般来说,无论是发表文章或音乐作品,也无论好坏(好的自然更妙),作者都会希望能听到一些反响和回应。如此也确定和完成了一个交流沟通的过程。我想李玮玲小姐也应该有兴趣知道有人对她的文章的反应和有容纳意见的度量罢。

        然而至今仍不明白,为何当时报纸就是把这个(名字)关卡守得紧紧的,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报纸还有点远见,也许会看到今天政府如何强调与民沟通,对话的苦心罢?

        最终问题是:李玮玲小姐对她所发表的文章的反应有无兴趣,又是由谁决定的?

 

注:若朋友们有兴趣读有关拙作,可与新加坡青年书局联系订购 Tel:63379552

 

26.9.2012

附文1个人博客的缘起  -《潘耀田博客 - 报章上看不到的文章》前言                                                     

        这些年来有些话很想说,但一想到必须通过报章就有点泄气,因为可预见的必须面对一些人和事。农历新年前在联合早报上看到大篇幅有关古琴的访谈,仔细阅读之下,发现里头疑点及不合理之处甚多,于是写了一篇质疑的文章,为了希望早日见报,还通过一点关系投了给联合早报副刊。

        几天后间接得到的回复是:“不适合刊登在副刊”,并没有说明原因(官僚!?)。后来我检讨了一下,也让一些朋友看了文章,朋友们意见接近,认为基本是以事论事,只是语气略欠温和。

        于是我对原文做了调整,除了保留一些明显的事实论证以外,尽可能把涉及人的部分都删除了,然后写了一封信给早报总编辑,并附上修改了的文章。总编辑回复说给他一些时间看看文章再回复。又几天后,我收到了早报副刊主任的回复。说修改了的文章语调已趋缓和,但还是针对人,因此还是不适合刊登在早报副刊。我要求副刊主任给我一个比较清楚合理的说法,于是下来便展开了数轮的书信来回,最终副刊主任并未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也不刊登我的文章。这件事无奈草草收场。

        后来我在早报上先后读到李慧玲文章《我为什么怀念北京和伦敦》和李玮玲的回应文章《文化,走我们自己的路》。我又写了一篇在内容上有点关联的文章-《也谈文化》。这回言论版倒说他们有兴趣刊登我的文章,但前提是我须要对文章作出一些修改-不能提及两位李女士的名字。我问为什么?但并没有得到正面和满意的答复(又是官僚!),我解释了不想修改的理由,也不被接受,一番书信来往,结果文章又刊登不成。

        一次断然拒绝和一次有条件的接受,上述两件事使我发现早报很多看法想法都和我以及我周围文化界的朋友很不一样,可是许多事早报又无法给我满意合理的解释,我所要讨论的事基本和我的专业背景有关,让我发表意见,若有不对之处,就让别人来批评指正好了。再不济我也还是新加坡文化奖得主,一名专业音乐工作者,也还是早报长期忠实读者。为何就没有发言的自由和机会呢?我始终不明白早报的心态想法,我还问了早报其中一位编辑是否我的文章犯了忌,他说并没有,我更不明白了。这也使我对本地所谓的言论自由有所质疑。

        求人不如求己,下来我会用这个个人博客陆续发表一些我对本地教育,文化和生活现状的感想看法,包括上述的两篇以及我写给早报的信,必须说明的是这件事我曾通知并征求早报的意见,他们希望我不要发表他们给我的回信,我尊重他们的意愿。接下来就敬请朋友们给予支持和意见。

        在考虑为这个个人博客命名时曾想起《没有答复的问题》(The Unanswered Questions)这首现代管弦乐作品。本来也考虑用以作为博客命名,但后来觉得名称有点长,也有些严肃和沉重,因而作罢。顺便一提,这首乐曲是美国近代作曲家查里斯,爱德华,艾维士(Charles Edward Ives 1874 -1954)的一首著名作品。作为一个作曲家,艾维士有相当奇特的个人背景。他赖以为生的其实是保险业工作,只是用业余的时间写作(自娱?),作品几乎都不是受委约创作的,加上没有名气而作品风格又极为创新超前,因此自己也并不指望作品有演出机会。

      《没有答复的问题》(或《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在音乐组成结构上同时采取了有调性和无调性两种相对的元素,就有如两种格格不入,互相对立或不同频率的思想在进行没有结果的对话。这也和我最近碰到的一些事有异曲同工之处。同时,下来在此所将发表的都是个人的感想和疑问,不一定期望能有真正的答案。因为近年来碰到许多人和事都是莫测高深,令人百思不解的。

 

12.3.2010

 

 

附文2《潘耀田博客 - 报章上看不到的文章》自序

 

       20092010这两年经历了许多事。这些事激起了写文章发表意见的冲动。许多事其实以前很想讲,一方面忙,又想:在此时此地,就算有机会讲,讲了除了白讲,还要得罪人,便泄气了。不如和许多有修养,教养的人一样,就算“若有所思”或甚至“义愤填胸”,也都只是淡然的,心平气和的作壁上观,茶余饭后,再指指点点。似乎显得更为温柔敦厚,潇洒超脱。

        看看周围许多聪明人,有话直说很多时候都非其性情,他们一方面喜欢做个谦谦君子,一方面也很清楚:这个世界除了不公平,还很现实和势利,左算右算,都不值得为一场没有希望的仗伤神,伤心和浪费光阴。

        讲到“光阴”,今天的人做事分秒必争,从前的人其实也很珍惜光阴,只是“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和今天人们所谓的“浪费光阴”,定义是很不相同的,也不是很多人能理解的。

        显然,我不是个聪明人,于是把心里的疑问,不满都直接写出来,也不图什么,只因为对这片我生长的土地有许多感情和回忆,就像是个游子对故乡的眷恋。

        我怀念,向往从前的种种,这种想法一派天真,也近乎迂腐,但的确,你不觉得从前的人情味,价值观与今不同,甚至连空气都比今天清新吗?

        青年书局再次为我出版文集,老友夏帏兄慷慨赐序以及各位朋友在我的个人博客开张以来的支持与指教,在此一并谢过!

 

潘耀田
23.10.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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