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7日星期日

南大
昔日南大牌坊

       我不是南大(“已故”南洋大学)生,但对南洋大学还是有些感情。毕竟南洋大学是新加坡(可歌可泣的)历史的一部分。在南洋大学被关闭的前夕,我还参加过南洋大学校歌创作比赛(1978年《南大颂》),是当时的四名获奖者之一。

 欣赏《南大颂》请链接:https://soundcloud.com/towkay-besar/y21fkchzrpwc(桂乃舜指挥, Victoria Chorale 合唱团演唱,杨运珍钢琴伴奏)

      当年所写的南洋大学校歌歌词出自前南大生许茂荣先生(米然)笔下,歌词满满盛载了一位校友对母校的深情期许和骄傲,充满朝气而又铿锵有力:

赤道线上,新加坡岛国翠绿晴朗。
为国家作育英才,壮志豪迈。

莘莘学子,春风化雨,
为繁荣进步立志勤奋向学,
南大万寿无疆!

勇猛刚强,南洋大学矗立裕廊。
为社会百年树人,千秋颂载。

求取知识,掌握科技,
为和平幸福一心力求上进,
南大光芒万丈!

欣赏《南大颂》请链接:https://soundcloud.com/towkay-besar/y21fkchzrpwc (桂乃舜指挥, Victoria Chorale 合唱团演唱,杨运珍钢琴伴奏)

短小精干的歌词里,包涵了南洋大学的精神信念 - “自强不息,力争上游”。
但如今,南洋大学就如昆曲牡丹亭里唱的:“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令人唏嘘。
今日南大牌坊

最不堪的却是有人不知是何居心,硬是要把南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混为一谈(体),不分青红皂白,乱点鸳鸯谱的统称为“南大”。而这些人里头有些还是前南大生!
不是也有前南大生的说过:“南大是我的母亲,她已经死了”,“复名,迁(名)册并不等于母亲复活。”?母亲一死(或还未断气),马上就“义无反顾”的认了个精神,面貌,气味都截然不同的“洋”后母,这又是什么心态?!
华人传统一向讲究慎终追远,这些“欣然认(后)母”的人又是否记得当年南洋大学建校的艰辛,有多少三轮车夫,小贩甚至舞女为南洋大学筹款义卖,义演,出钱出力…………..才成就了这所大学培养了后来众多有成就以及部分“没良心”的校友?!
以上所说,并非要否定或抹杀今天南洋理工大学的成就,但教育远不只是为了传授谋生技能或国际排名而已,更重要的是如何塑造学生的品格,使他/她们能够成为正直诚恳,明辨是非以及懂得饮水思源的人。
最终,南洋大学永远是南洋大学,南洋理工大学也将永远是南洋理工大学,无论有人如何混淆视听,妖言惑众,两者永远也不会是同一个“南大”。
1.8.2013




附文:

为何要复名?

       昨天(11/4/2014)在联合早报言论版交流站看到了有关“已故”南洋大学复名的文章,今天又看到了一篇。两篇文章调子一致,仿佛有某种“默契”?
有关南洋大学复名的事其实在好几年前就有人陆续提起并酝酿运动过,但最终似乎都不能成什么气候而胎死腹中。
       个人不能说绝对旁观者清,但时常疑惑:这些人汲汲于“复名”的目的和动机究竟是什么呢?(一)是要证明当初关闭南洋大学是一项错误之举?(二)是要告慰南洋大学在天之灵?(三)是要抚慰南洋大学校友多年来的失落沉痛?(四)还是要认亲认祖以便加强人脉关系-人多好办事?又真如其中一位文章作者斩钉断铁之言:“对每一个人都有好处,有百利而无一弊”?
       “向前看”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抛开历史的包袱”对许多身历其事甚至身受其害的人而言或许并非那么轻松简单。不知道“复名”算不算是“平反”的一种?其中是否有弥补过错的意思?无论如何:这些似乎都应该有起码的诚意,但谁又有勇气或真正有能力去(代表?)承担,承认其中的前因后果?不然,无论文章出自校长,教授都只是夸夸而谈而已。而如果这些都只为了某种“务实”甚或“功利”(?),那从一个“育人”的角度来看,除了和原本的教育精神背道而驰,这种“别有居心”是否也有点无耻?
       平心而论,南洋理工大学的校名又有什么不好?(据说世界排名也不赖,如果换了名堂,会不会令有心报读者无所适从而造成混乱)一旦(?)改了名字,又会不会造成另一批人“失落沉痛”?也奋起而要求“复名”?到时又会不会搞个没完没了。
       不是有某位前南洋大学校友说过:“南大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更不可能另外找个人来“复名”顶替,因为其气质,气味,文化底蕴以至历史感情全都一去不再复返。学校也一样,与其吹皱一池春水,不如就让它安息好了?!
       以上所述,道理似乎很简单,但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例如有部分书读得多的人往往就会有点不可救药“盲点”以及“迂腐无耻”?!(当然也不排除先天性的可能,以免“祸延教育”)以至有了“仗义每多屠狗辈”之叹!
12.4.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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