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中副车
昨天的博文里为看不起华文源流者的“英文(华)人”献上古名联如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孝弟忠信礼义廉”
今天再仔细想想,这些“英文人”从一个角度来看,也有无辜的成分,因为(就有如圣经上耶稣所说过的)“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很可能以为这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他们自小在毫无选择的情况下所接受的便是这样的“熏陶”。如今无奈必须面对一种(外来的?)“新兴强势文化”有形无形的压力,一时不察,下意识间便做了一些不应该,也不得体的事。
倒是那些一方面“为虎作伥”,另一方面又自称为华校生的人(或东西?),为了“安身立命”,而不惜“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一群看来更“无愧于”这副好联。
31.7.2013
潘先生您好,
回复删除先生近日連發數帖,都和母語、人文素養相關,想日來的事件讓先生慷慨了,弟亦心有戚戚。
沙文,是個外來音譯詞,意思是無限地、過高地誇大自身文化的優越性,極大地貶低、鄙視他族文化(大意)。必須指出的是:對自身文化的愛戴並不構成沙文主義;最具體的例子首推德國納粹、希特勒殘殺六百萬猶太族那段慘無人道的二戰史,是極端沙文。記得被迫逃亡澳洲的鄧先生嗎?鄧先生算甚麼沙文主義?正是先生說的有"安身立命"的賤文人(其實這些東西還不能稱之文人)之輩助虐营造出來的。
母語者,也是一外來詞;對母語的定義,各方也還有爭議。有者定義為祖輩語言,也有定義為初始、第一使用語;還有定義為〝不經另一語言而習得之語言〞。〝1951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巴黎召開了一個有關母語的會議,並對母語作出了如下定義:「母語是指一個人自幼習得的語言,通常是其思維與交流的自然工具。」〞(引自維基)。弟趨於後一說,重要的是:思維與交流,有了語言體系,才能完整思維。再者,隨着國際化、移民潮、混種繁衍,祖輩語言的意義勢將淡化、難以界定。竊以為,對母語的理解應持開放的人文觀,切勿拘於儒家之說;試想想,自幼隨父母浪跡異域、或移民他鄉,又能有哪一種母語?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祖師爺也頂開放滴(潮詞也),大家進來說說,發表發表看法。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畢業典禮代表學生發言的那廝(既名列榜首,精陰是也,……怎麼了?又寫錯字了?)肯定是無知,或選擇性失憶:他是踩在陳六使先生及先輩們墳上發言的事實。記得多年前新歲揮春節慶上,邱少華先生現場以隸書體寫了幾幅字,洋屁主持持着能講幾句洋話,想藉優勢虐戲邱先生和這久遠的藝術;這樣的思維,就叫沙文,小沙文。豈料邱先生接過話筒以流暢的英語解說隸書體的淵源,那洋屁有夠難看的。須知邱先生雖畢業自南大,却另具數個洋博士學位,出版了二十多本著作,邱先生何等才學,豈是個三流洋屁能夠得着?更重要的是邱先生是第一位以英語推廣書法漢字的書法家,在書法藝術絕對稱得上一方大師,絕不同於市面上一些個自稱書法家,結聚成群成黨之流可比。說到邱先生的字,則見仁見智,弟就不怎麽喜歡邱先生的書體,但敬佩邱先生在書法藝術傳承上的貢獻;那是題外話,不表。
精英,原詞菁英。菁英,只作他稱,不見有人說:我是菁英。這詞换了個同音字根就可以堂而煌之地用以自稱了,怪哉,怪哉。想想,當代漢字的演進也真屌(懇求先生寬恕,就這字,這字傳神些……);正如先生引《綠野仙踪》的臺詞:……我想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牙簽神話:er……I don’t know what to say la. 記得幾年前另一個精陰說:我們甄選獎學金得主,最重要的是懂嫖妓、肯獻身(當然是肉身啦!)……的那段傳說嗎?精陰!精陰!太精陰了!
笛也先生您好,多谢留言及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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