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与天真
今天(26.7.2011)在联合早报四方八面版看到了胡文雁小姐的文章{左手传奇}。
记者(胡文雁小姐,下同)从书上得来的或听来的事就不谈了,毕竟记者还是个外行。但如果把朗朗,王羽佳以及张昊辰等“明星”的成功都一厢情愿归功于格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一人的功劳,那就未免对这些“明星”之前的老师们有欠公允。
假如说:格拉夫曼能点石成金,这“点石成金”用在“金牌教头”(记者的转述!是敬,是嘲,还是幽默?)格拉夫曼身上也不一定恰当,因为一般能让格拉夫曼“点”得上的材料都(早已)是金子,格拉夫曼的工作和作用也许只是最后的加工打磨或“画龙点睛”吧。
只是如果没有之前的老师们多年来为这些“明星”打好必要的技术,技巧基础,帮忙他/她们练就“童子功”和给于他/她们一定的音乐熏陶,单凭短短几年在柯地斯音乐学院(Curtis Institute of Music)的学习进修,想要获得如此成就,也许十个格拉夫曼也束手无策。如果这些“明星”也(像记者)那样想(或势利),那便是忘本了!说得清楚点,所谓的“深厚扎实的技巧功底”,从记者的描述(注)以及从人的生理成长和学习过程时间来看,明显更多应该归功于“明星”们在格拉夫曼之前的老师们。但记者却说:“除了深厚扎实的技巧功底,其余则一点都看不出有格老的痕迹。”那格拉夫曼到底对学生都做了些什么?另外,记者又能说得清何谓“格老的痕迹”吗?
话说回来:这些“明星”的“成功”绝对和格拉夫曼有关,但格拉夫曼的最后“加工”也不止是琴艺上的教导而已,和其他美国音乐界的“金牌教头”或(音乐教父)一样,格拉夫曼在西方音乐界(或音乐市场)的人脉关系是不可忽视和非常关键性的,除非真的烂泥扶不上壁(几乎零可能性),一旦成为格拉夫曼的学生,就像是飞上了枝头,或高或低,总能在音乐界有一席之地。记者没有谈到这一点,或不懂得这一点,难免令人感觉天真。
外一章
文字不是我的专业,但作为一个读者,阅读时也注意文章文字的逻辑性,近来胡文雁小姐的文章除了常出差错,文字能力似乎有点退步了。例如所谓的“阿Q”,除非自我形容(自嘲),由别人说出来,通常是形容一个没有自知之明,能力不强的人的一种自我安慰。把它套在“金牌教头”格拉夫曼身上,无论对人对事,除了有点不伦不类,也有点不敬。“自嘲”或许比“阿Q”更恰当吧。会“自嘲”的人品位素质也一般比较高。再说:“自嘲”和“阿Q”根本就是两件事。
另一段,记者写道:“在柯蒂斯的孩子,除了还要练琴(???),还得学习莎士比亚,还有 ………… 。”这样写,合理吗?通顺吗?别怪我吹毛求疵,谁让早报自命专业!
注:根据记者说:“据闻,格老上课时也是如此,从不强迫学生接受他认为正确的东西,或强制灌输学生怎么弹琴,而是让学生自己去发挥想象和分析好坏。”这段话从一个角度看来,比起演奏技术,格拉夫曼似乎更注重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而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格拉夫曼也好像是没有真正尽了一个老师的责任(少教多学?) - 有时(?)明明自己认为对的,却从不坚持,是开放,放任,还是缺乏自信?
26.7.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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