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5日星期三


怀念李豪老师

       早在上世纪70年代初,当我还是国家剧场艺术团属下的华乐团团员时就常常听人提及李豪老师。那时的我才十七八岁,她的许多歌唱界名人学生如孙真福,吕政成,苏明洲等等都还是我的长辈,可以想象,李豪老师的形象,在当年的我心目中,是多么的崇高。
晚年的李豪老师

       和李豪老师见面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如今回想,印象比较深刻的仿佛只有三次。
第一次和李豪老师见面是1984年新加坡交响乐团首演我的作品《凭吊》时,那是我刚从澳洲回来不久的事。李老师特地来看彩排,过后还送我回家。作为一个晚辈,除了受宠若惊也大为感动。
       李豪老师当时仿佛是联合早报副刊音乐部分的编者(?),在她的安排下,有关版位还连载了我的两篇古琴曲分析文章(取自我的学士毕业论文)。
       后来两次见面都在90年代,一次在她位于“洛阳”(Loyang)环境清幽的家里,那回是和她的一个学生杨荣春一起前去拜访。另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李豪老师。忘了是一年的新加坡中国大使馆(中国)国庆庆祝会上。那时李老师虽已有些行动不便,但依然精神奕奕并且目光敏锐,在会场一端远远就和我们一众晚辈招手 ……………时光荏苒,两次见面的细节已不复记忆,只记得当时她慈祥的叮咛和笑语。
左二起,西北歌王王洛宾,新加坡前总统王鼎昌伉俪,李豪老师

       2009李豪老师与世长辞,享年94高寿,之前健康情况不佳,我和何自力博士曾想一起去探她老人家,但由于某些缘故未能如愿,不久便听到她世的消息,令人深感遗憾。
       和李豪老师的短暂接触虽然只能算是惊鸿一瞥在音乐上也从未有机会合作从各方面所认知的是:她对本地音乐教育的发展,关怀和推动,是有目共睹和广受尊敬的。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女性,但李豪老师人如其名,个性强烈也豪气干云。不过,许多人也注意到:在她“不让须眉”一面的背后,还是保留了女性特有的细腻,尤其是有如慈母般对后辈的关爱。
       李豪老师的一生,可说是波澜壮阔多姿多彩。在她生活的年代,固然是“新女性”的表彰之一,就算在今天,无论在艺术或做人方面,她的精神勇气也绝不过时。她对新加坡音乐教育的影响和贡献,更不应该被轻易遗忘。
20.6.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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