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
今天在联合早报上读了李慧玲的文章- “上坟记”。
李慧玲小姐的文章行文有序,条理分明,从自家上坟谈到有关国家政策的公民教育,土地政策等等。娓娓道来,不能说全无感情,但总令人感觉更像是一篇具有文采的报导文字,冷静,务实而准确。
记得有朋友说过,本地有个名为“园切线”的团体组织。参与者都是本地新一代具有一定华文背景以及华文水平的年轻人,李慧玲小姐仿佛也是其中一员。据说:这些新一代华文源流背景年轻人,和以往的(八十年代之前)华校生有所不同。他/她们有如“横空出世”一般,和以往的华校生除了谈不上一脉相承,也没有任何文化“血统”关联,同时:(为了“以正视听”或“划清界限”?)他/她们也清楚表明,并没有从前华校生的传统“包袱” (注)(其中包括了“已故”南洋大学的精神,愿景以及悲情)。他们就像本地华文教学里“浴火重生”的凤凰,并且在新的教育体系造就之下,中英皆通。
没有了传统“包袱”,在岛国的政治环境氛围里,他/她们显得更无拘无束,无挂无碍,又像是自由自在的水中游鱼(不知李小姐的栏目名称“自游鱼”是否由此得到灵感?“自游”又是否等于“自由”?)。
李慧玲小姐的“上坟记”令我不禁联想起“园切线”。又想:本地“尚存的”传统华校生如果也写一篇“上坟记”,会不会另有一番心情?毕竟时代不同了,如今的清明时节,就连坟头青烟,似乎也显得更为冷淡,凄清。
注:其实:也不是所有的传统华校生都有“包袱”的,有些常自我标榜的传统华校生,很多时候表现得比“园切线”更没有“包袱”。
17.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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