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29日星期二

此心安处是吾家?!
         中秋节过去了,但世上照旧有很多事和“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一样还是自古难全的。
         一个有思想和良知的国民,无论对生活和对国家政治的理想憧憬也都如此。然而毕竟“此事古难全”,所以,诗人最后也只能退而求之,无奈的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人之初性本善或性本恶?人性从来没有改变?或一直都随时代改变而“调整”?又有谁人能说得清?!就说几十年前,无论搞政治或办报都讲究或追求正义和理想!最低限度表面上看来是如此,现在看来更可能以美丽的误会居多?!今天:无可奈何的(?):“为国为民”都“光明正大”的和市场挂钩,等而下之的报纸就更不必提了。
         是否太“贪心”以及不“务实”?虽然据说国人的平均快乐指数不高?但比较起当今世上一些多灾多难的国家,我们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甚至在国外还常领受羡慕的眼光,已经很幸运了?
         我国以务实廉洁立国,很多方面如经济建设,治安效率等等,在国际上都名列前茅。只是,我们现有的“幸福”除了执政党的英明功劳以外,客观和公平的来说,又是否也多少建立在一些人(被蒙冤的前“政治犯”或者一些反对党人)的“不幸”之上?
         我们的执政党政府强调“诚信”,但当这个“诚信”和“政治正确”狭路遭遇时又会怎样?诚然,这是个很“不方便”(inconvenient)回答的问题?
         毋庸置疑,诚信应该是教育或教育系统里极为重要的一个价值指标(更不要说什么“尊师重道”!以往的不说,就请看看最近的“树群中学”事件!),但在个人的许多有关经历里(尤其是近年来),很多时候都不能感受到其中的“诚意”!常见的却是种种令人不能理解或能“理解”而不能谅解的僵硬“官僚”!(因为“人人自危”?!)毕竟事关教育,如此“教育”氛围不由不令人担心 - 在这个“大环境”熏陶下,往后的“国家主人翁”又会将是怎样的一种“德行”?我们能count on(指望)他/她们吗?这应该也是每个关心国家前途国民的忧虑吧?
         今天在“早报中国”上看到有关香港巨富李嘉诚的报道。谈到有人质疑他“不爱国”,他以苏东坡和杜甫的诗句“此心安处是吾家”以及“我身本无乡,心安是归处”来回应。以李嘉诚的身份,且不论回应切题与否,但其中不无人在江湖的无奈?
          苏东坡和杜甫都是中国古代著名忧国忧民的大诗人,  但诗句“此心安处是吾家”以及“我身本无乡,心安是归处”除了退而求之也隐隐让人有点“心死”的感觉?!
          或许,我们应该感恩知足,也应该体谅并接受政治的“不完美”,只是,无论为人为己,希望“此心安处是吾家”以及“我身本无乡,心安是归处”不是新加坡人的心情或心意写照!   

30.9.2015

2015年9月28日星期一

COMPASS 颁奖礼上的讲话
         昨天是中秋节,新加坡词曲版权协会(COMPASS)的颁奖仪式就在中秋节的当晚。
         每次都有这样的感觉 - 在一个热热闹闹,乐声喧天,以流行音乐,市场前提挂帅的超大型宴会场景氛围下,所谓的“严肃音乐”便显得有点“斯人独憔悴”似的格格不入。在走向台上接受最佳本地严肃音乐奖(Top Serious Music Award)之间,仿佛还听到两位主持人联手“幽”了严肃音乐一“默”,观众席上也传来了一阵阵轻笑声,看来:大家都有同感?!
         一般情况下,几乎所有的获奖者都会以英语致谢词,这回,我准备了一份简短以英语开场的华文讲稿:

(英文开场:Good evening Mr. President, ladies and gentlemen.
First and foremost, I want to thank COMPASS for giving me this honor
Please allow me to say or rather read a few words in Mandarin.
Don’t be frighten, it wouldn’t be long!)

          感谢COMPASS 颁给我这个奖。对我来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鼓励。谢谢COMPASS
         这些年来这个奖我得了很多次,加上今晚这个,最少也有七八个了。我一向都不喜欢上台讲话,也从来没有在COMPASS的颁奖礼上讲话。但得了这么多次的Top Serious Music Award以后,一声不响,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各位也知道:Top Serious Music Award只是COMPASS每年颁给在这个项目里收到版权费最多的会员,而版权费的多少和音乐水平的高低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既然提到版权费,各位想知道我每年的版权费有多少吗?………….(没人有兴趣?)我不告诉你!因为:我不能说,也不好意思说。
         但我觉得,今晚我有义务和大家很严肃很Serious的分享我对所谓“严肃音乐” Serious Music 的一些想法。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会尽量不严肃。
         Serious Music - 严肃音乐,听起来好像是板起脸孔,让人听了笑不出来的那种音乐?其实这是一个误会,或者说,并没有绝对。很多人可能觉得“Serious Music - 严肃音乐”听起来好像高高在上,实际上,所谓的“Serious Music - 严肃音乐”和古典音乐精神气质相近,可说是现代的“古典音乐”(能否流传后世或成为日后的经典则要看是否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而古典音乐只是一种很多很多年以前曾经流行过的音乐。但它们能流传到今天,最重要靠的还是serious。因为只有serious才有quality(品质),而没有quality的音乐是不会长命的。
        英文里serious的意思除了“严肃”,“严重”还有“认真”的意思。其实,严肃和认真就是一种专业态度,无论是古典音乐或流行音乐,在基本创作或演奏演唱的态度上,都应该是严肃和认真的。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一个音乐工作者,无论有没有酬劳,酬劳多少,一旦答应了和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严肃认真,不然,就不要做。因为如果做得不好,除了浪费自己的时间,也浪费别人的时间,有时还可能是一种欺骗听众的行为!虽然,认真不一定就保证成功,但不认真就肯定不会成功。
        很荣幸今晚能在这里和大家相聚,再次谢谢COMPASS,也谢谢大家!
28.9.2015

2015年9月23日星期三

向本地民乐先锋致敬
         日前蒙本地华乐前辈刘晨钟先生馈赠一册“爱同/崇福校友会联合民乐队庆祝成立五十周年纪念(1954 - 2004)”纪念特辑以及一辑爱同/崇福校友会联合民乐队历年(1958 - 1987)演出录音。
         感激之余,一边聆听爱同/崇福校友会联合民乐队的演出录音,一边阅读纪念特辑,眼前仿佛就是一幕幕当年热火朝天的文艺活动情景!
          50年的漫长历程而言,这些十一年前出版的文字以及音响虽然不算特别丰富详尽,但在近乎白描的叙述下,这些本地民乐先锋前辈们在非常困难的环境下披荆斩棘,奋发图强的事迹,已令人无限感动以及肃然起敬。
         半个世纪后的今天,虽然各方面物质条件都优胜于往昔,但我们似乎往往缺乏了先辈们白手起家的气魄以及最最重要的赤子之心。
         聆听CD 里的乐曲,颇感亲切,都是我们这一辈华乐爱好者耳熟能详或演奏过的乐曲。如《大联欢》,《孔雀舞曲》,《远方的客人请你停下来》,《东海渔歌》,《奔驰在草原上》,《对花》,《灯节》以及《陕北组曲》等等等等……………….. 以当时有限的资源条件以及种种“莫须有”的阻力,这些录音除了体现了当时人们的热情向往,也显示了他/她们一定的音乐实力。
         必须一提的是:《东海渔歌》创作于1959年,可算是当年民乐合奏划时代的大型作品之一。爱同/崇福校友会联合民乐队1963年便在本地首演此曲,这可能是中国(上海民族乐团)以外的第一个海外首演(还抢先于港台),新加坡华乐界应该引以为荣!
         华乐发展能有今天的成绩离不开早年(1950-60年代)本地前辈们的努力。虽然过程中有种种悲喜起落,但到目前为止基本还是一个上升的曲线图形。
         今天代表本地华乐水平的新加坡华乐团,整体水平包括营运管理都属世界级,另一方面,本地中小学校或业余华乐团体,无论在质或量方面比起中,港,台都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形势一片大好”。
        只是,凡事也有“物极必反”的可能性,其中隐忧是:如果年轻人渐渐失去了赤子之心,不了解也不关心前人创业的艰辛,我们的华乐除了会失去原有的“个性”,也会渐渐衰微?!(就如华文华语以及方言一般?!)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民乐华乐总归是一家,让我们向本地的民乐先辈先锋们致敬吧!
 23.9.2015

2015年9月22日星期二

一年容易又中秋
         记得多年前有首歌名为“古月照今尘”,仿佛有首诗里也有一句“今月也曾照古人”(?)。明月千里,除了照亮了人间,也连系了古今,引人遐思,尤其每当月到中秋。
         中秋和春节都是团圆和思念的节日,虽然内涵氛围不尽相同,但毕竟每逢佳节倍思亲。如今双亲故去有年,音尘已绝,思念不断,常令人回味的却是旧时种种……………….
         怀念儿时的中秋节,那时,每年的中秋节都令人无限向往,原因就是那么简单 - 有(大东,南唐,皇后)月饼,柚子,芋头,菱角还有各型各色的灯笼 有吃有玩而已,至于月亮?只是介于必要与次要之间。
         那时,我们耳熟能详但曲名不详的应节音乐是欢快的《花好月圆》,优雅的《彩云追月》,悠然的《平湖秋月》,凄清的《二泉映月》,贵气的《汉宫秋月》以及远古悲壮的《关山月》。
     “明月几时有”这句歌词仿佛在一首崔萍曲境寂寥的老歌里听过。除了这一句,其余和千古流传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并无一丝牵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有月亮的晚上,就会想起这首歌。只是,当年的玩伴之间谁会知道苏东坡或崔萍?谁又会管什么诗情画意?儿童本就纯真而专注(有时甚至显得无情?!),既没有大人的近忧远虑,一年之中难得几度的欢乐更是理所当然的尽情享用。
         有时自己没有灯笼,在楼上看着楼下大草场上错落有致,明暗不一络绎不绝的彩灯,心情也自兴奋不已。
         随着夜往深处走,原本花灯如昼的中秋节也渐渐退色以至化为柳永笔下的“冷落清秋节”,在最后一盏灯笼也远去灭熄了之后,除了晚风里的虫声,只剩下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寂寞的俯视着茫茫大地人寰。
         芳草年年,年年如是,这就是教人牵挂,旧时的中秋节!
         随着时代的前进,不知曾几何时“春到河畔迎新年”已成为River Hongbao(红包河?!),端午节成为“粽子节”(Dumpling Festival),中元节差点被“匈牙利鬼”(Hungarian Ghost Festival!)所占有!
         而中秋节则早已变成“月饼节”(Moon Cake Festival)!大东,南唐,皇后月饼等等老牌子“人间蒸发”之后,各种现代洋品牌月饼陆续登场亮相(如今居然还有美国的Starbucks以及 TCC月饼!再下去也许PradaGucci 月饼都可能出现?!),嫦娥吴刚若天上有知,不知会是悲是喜?!
         时代的改变就有如洪流般没有感情可言,但毕竟也是人为的。无论是为了什么?(一时之需或仅仅一时之快)轻轻的就丢弃或涂改远祖优美的传统,体现的却是人的无情以及无知,人类若是无情无义,不懂得何谓慎终追远以及饮水思源,就有如一棵断了根的树,是活不长的,更遑论开枝发叶或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
         言重了,就此打住,恭祝大家中秋快乐!
22.9.2015


2015年9月19日星期六

选后综合症候?
         2015新加坡大选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不知为何总还是提不起劲翻报纸?!而环顾网上国内国外有关大选结果的议论分析则多如牛毛,其中包含了理性分析,感性反射,隔岸观火,人云亦云,言不及义甚至突然“变节”等等等等 …………. 总之,小红点江山,“一时英雄豪杰”,事后诸葛,学术派与马后炮齐飞,巍为奇观(“选后综合症候群”?!)。
         作为一个“在灯火阑珊处”却不能不关心政治的国民,对这份热闹的心情则别有怀抱 …………….有点文艺腔吧?!毕竟,从一介书生的角度,归根究底,有些东西还是放不下,也不明白?
         从个人所见所听所闻,大选前后的“民意气氛”似乎都分别不大,那为何结果如此?!民意到底是什么?就和广东人说的:“女人心,海底针”一般的难以捉摸?!
         这又有如执政党政府之前常怨叹的:人们又想执政党执政,却又投票支持反对党?这回选前反对党气势如虹,似乎是民意所向,但选举成绩一出,却落得满地都是眼镜?!(其中还包括了在商言商,精打细算的大选“卜基”的专业显微镜)
         然而,这个“眼镜现象”的发生似乎并非偶然。最终,或许还是要回到文化以及价值观的问题。
         今天,我们举目四望,大部分新加坡人的价值观都(心甘情愿,无可奈何或糊里糊涂的)建立在一个“务实”的基础上!是否是因为多年来的教育政策,使到许多人普遍上对有关文化方面的事物兴趣不大?!更不要说深度和内涵。时下新加坡父母“热衷”把儿女送去各种文化艺术的班级,很多时候除了“怕输”,也直接或间接的为了“务实”-为儿女的升学机会和前景加分。
         看一个国家国民的文化水平以至素质的高低,其他的不说(就看我们必须的各种各类的FINE(!)以及各种集会,庆典过后的“满目疮痍”等等………………为何台湾和日本都没有这种现象?因为他们的国民文化素质比我们高?为什么?),只要看看和想想如今许多学生和家长对待学校老师和校长的态度,就能明白!
         在许多家长眼里,所谓“教育”只是一种投资和一种“交易”,货银两訖,两不相欠,和“生意买卖”分别不大。(希望大选并非如此)
         为什么前人总是不厌其烦一再重复的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因为:文化,教育,价值观都和感情一样需要时间来孕育,靠的是诚心诚意而不只是口号而已!并且失去比得到容易得多(看看官方多年“惨淡经营”的“讲华语运动”于今何在?!)!
         务实并没有错,有时还是一种美德,关键是建立在什么价值观基础上。真正的务实更非只贪图眼前的利益而失去对理想的追求。
         实际上,新加坡还是以务实立国,所谓“诚信”只是yes and no?!(和方言一样,“诚信”只是政党大选时的语言和“武器”?),但长远来说,一个国家的存亡维系,更需要的是一种人民真诚发自内心的,有归宿感的感情,而不是物物交换的“务实”。最低限度或务实点来说:这里头应该有个“健康”的平衡。
         不知道,以上是否是一种不务实以及不合时宜的“选后综合症状”!?

20.9.2015

2015年9月17日星期四

电脑之死
         2002年开始学用电脑,如今共有两个电脑,一个是和孩子共用的社交和上网电脑,一个是与外界隔绝以防病毒的工作电脑。(都是“暴毙”了几次,又奇迹般自己“自然复活”的老电脑!耶稣基督死而复活需要3天,它们一般只需1-2天,在紧急时刻,它们真有如我的“救主”!)
         现在还在用的是我的第二个工作电脑。算来,这个由朋友的朋友动手拼制的“土炮”电脑如今已经用了至少8个年头!还是Window 98呢!不要误会,这不是个便宜电脑,记得当年的有关零件都是为了“量身定做”而到“森林”里去精选的,单单外形高大威猛的铝质电脑外壳就已经花了新币500大元!
         时光荏苒,一转眼,8年就这样过去了!对许多用电脑(工作和思考?)的人而言,这个还有floppy disk插座,不能用USB thumb drive但有三个CD drive的电脑已经是超落后了吧?
         电脑和人体一样会衰老退化,最初几年还好,后来就渐渐常会有Hang以及开了不能关机或关机了不能重开的毛病,里头的风扇也越来越吵(厉声要求加薪?!)。总之老态毕露!
         其实,几年前就想换电脑,但因为软件和文件的兼容问题考量,加上操作熟悉,也就没有换。后来问题变本加厉,之间有几次电脑似乎已经死翹翹了,连前来修电脑的师傅都大摇其头,束手无策,无功而返!可神奇的是:过了一两天,它又自己“悠悠醒来”,在下次再度死翹翹之前,又可以再用个一年半载没事!非常幸运,也教人“感恩”的是,它从来也没有误过我的好些大project
         昨天早上,正想要准备弄些今晚音乐讲座的录音材料时,发现它又悄悄的“走了”!由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忤,只是淡定的根据以往丰富的经验进行“复苏抢救”(电脑久病,我已成医?),但一小时…….又一小时的…….. 半天过去了,最后连太阳也下山了(想象而已,其实这几天整天都看不到太阳和蓝天!心情也一样!),电脑还是音信全无,事态似乎比以往严重,随着时间消逝,希望越来越渺茫,心情也开始急躁,只是无奈用尽所有以前用过的方法,都回天乏术!于是只好进行B计划- 找人帮忙处理这个电脑未能完成的“后事”(讲座材料)!
         不死心,今天一早,抱着侥幸的心理再度尝试,小心翼翼的…….一次 …….两次失败之后,第三次居然看到它开始“伸懒腰”了!Hallelujah! 心情有如圣诞名曲- Joy to the World!!! (背景还有七彩缤纷的国庆烟花)看来是天可怜见,缘分未尽!只是这次以后,还有没有下次?下回又如何(突然想起这次的大选!)?只有天知道?!
         感慨的是,除了生命有限,人和电脑都未能躲避世情改变以及科技进步所带来的种种因果命运,电脑会因为软件的不断创新更新而被淘汰,人类是否也会因为不断的“进步”而走向灭亡?!

17.9.2015

2015年9月14日星期一

蠢?!

         几年前在中港台人士之间互相调侃,以“无”字为首的两个字来形容中新港台的国情民风,把新加坡也拉下水。
         记得中港台被派到的三个形容词是“无法(无天)” ?) “无情”以及 “无耻”!新加坡(人)则得了个“无知”!言下之意就是新加坡人苯!
         作为一个新加坡人,当时还有点愤愤不平,看看中港台的混乱不安和我们本地的次序清明,凭什么说我们苯?后来仔细想想,也许他们所说“苯”的,并不包括新加坡国家领导人,只是新加坡人民而已?
         中国文字除了形象化也很细致。而无论“愚”,“蠢”或“苯”都是形容人的不聪明或不开窍。如果以“不聪明”里的“聪明”程度来顺序排列,排第一应该是“愚”, 接着是“苯”,排第三是“蠢”?理由是:“愚”似乎最接近“智”,因为只有“大智若愚”之说而没有“大智若苯”或“大智若蠢”。而“愚公移山”里的“愚公”其实是个有远见,恒心和智慧(超级聪明?)的人。另外我们也常听到“其苯如牛”以及“其蠢如猪”的说法。虽然科学证明(?)不一定猪就比牛苯,但在一般人的观念里,牛只是笨拙,而猪就是蠢的“代言者”。于是,猪就成为了世上最不幸的动物,因为:连牠的名字都可以用来骂人!
         在人类的眼里,为何猪和牛显得蠢和苯?除了行为相貌(相由心生?),主要可能是人们主观认为牠们没有思想意识以及思考能力(?),更没有文化可言吧!
         2015新加坡大选之后,再回头看当年中港台人士对新加坡人的“评价”,不晓得为何就不那么气愤了,或许:从许多新加坡人的表现看来,这些中港台人士所说的仿佛也不完全错?!阿Q 点来说,毕竟还有比“苯”更差的?!
         也许只是书生之见,也或许是一派天真,但从我们一些部长级领导人在大选期间的低俗文化言论水平表现,居然还能得到许多民众“热血沸腾”般的欢呼支持(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可以看出许多新加坡人的文化水平以及品位?(也是“相由心生”的一种?)
         但凡有点文化底蕴的人,也许不一定识时务或“聪明”,但对人对事,总带有一定气质品味。新加坡的教育系统水平据说在世界上名列前茅!新加坡人的普遍教育水平照说也应该不低?事实上,在我们周围的许多新加坡人显然都是识时务和聪明的,但为何往往却是一脸蠢相?!
15.9.2015


2015年9月12日星期六

心事
         2015的新加坡大选已经过去了两天,无党无派的我,思绪还是有点混乱,连报纸也不想看,因为心里有许多问号。
         大选前反对党阵营形势看来一片大好,比2011的气势有过之无不及,但最终选举成绩虽不能说是兵败如山倒,却也令许多新加坡人,包括反对党甚至连执政党人都大感意外!反对党方面除了失去一个得来不易的国会议席,整体得票率也降至10年前的水平。
         为什么大选之前,街头巷尾对执政党许多政策的怨声载道,和大选成绩却风马牛似的毫不相干?是新加坡人口是心非?是新加坡人安于现状?是执政党选前的“悲情”,“危言”以及“糖果”策略奏效?是新加坡人现实?是新移民因素?是新加坡人被反对党的来势汹汹吓倒了?是新加坡人担心会“变天”………………………..?!
         曾在网上一个视频看到一段关于建国总理的“负面评论”,这是一个中青年回忆多年前和建国总理李光耀接触的一些个人经历。谈及民主以及言论自由时,说了句很深刻的话:(大意)最可怕的不是执政党(的强权霸道?),而是新加坡人自己(的羊群心态)。言下之意似乎是:今天新加坡的种种生活情况以及政治局面,都是新加坡人自己“主导”和“造成”的。
         诚然,政治本来就不是干净无暇的,执政党对国家也有不可抹杀的贡献,只是一旦来到生死存亡的厮杀,一切美丽的口号,“理想”以及“诚信”都可能变得很滑稽可笑。之前之后的“不择手段”当然也成为理所当然。
         投票虽说是公民的义务,其实是既民主又不民主的一回事 - 除了你可以投空白票以外,无论你关心政治时局与否,就算要坐轮椅拄拐杖前往,你还是必须“表态”。只是不管如何“表态”,你都不一定就能从心所愿!
         且不论反对党民主党徐顺全博士是否是媒体以及执政党所描绘形容的那样不堪,但他在大选期间所说的一段话却令人动容:“假如你失去了灵魂,丢失了人格,即使让你赢得整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这次大选结果所反映的是新加坡真实的民情民意,网上视频上那位中青年的话是否也证实了这点?这究竟是务实远见?愚昧无知?懦弱无情还是见利忘义?
         或许是个人的天真,从未想过“变天”,只是怀疑,我们还剩下多少正气和理想?我们究竟想做一个怎样的人?公道自在人心?

13.9.2015
新加坡式的“去中国化”?
         “去中国化”在现在的台湾甚至香港似乎已是一种新常态了。只是这些“去中国化”的本质主要和政治利害有关,和民族本性以及文化传统大体上没有多大的直接冲突。
         前些年感觉本地的华文大势已去(如今则可说是奄奄一息了?),最近碰到的两件事却令人似乎闻到一股不浓不淡的“去中国化”的味道!而这个“去中国化”的性质和港台的情况似乎恰恰相反- 和政治没有直接关联,却直接关系到民族本性及文化传统!
         或许是个人敏感,也可能是一叶知秋?话说朋友经营的一间音乐学校有个附属性质的学生管弦乐团。乐团最近到维也纳去参加一个含比赛性质的音乐节,取得不俗的成绩。主办当局给参加者发出了成绩单兼奖状,奖状上除了有两位洋教授的签名,也有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著名资深老音乐家的签名。
         本地家长们都为孩子们的成绩和表现开心,只是看到奖状上有中文的签名,有些家长便显得不太高兴!他们大概觉得奖状上有中文会使奖状变得Cheap?!但他们忘记了孩子的老师是来自中国的,更不知道那位在奖状上签名的老音乐家的崇高身份(可能比两位洋教授更显赫重要?)。都什么年代了还“崇洋媚外”?!
         另一件事是:乐团明年将主办一个新春音乐会,将会全场演奏经典“传统”新年歌曲(如《恭喜恭喜》,《春之晨》,《迎春花》,《大家过个太平年》等等等等 …………….. 办一场这样的音乐会,除了想保留以及怀旧(不知曾几何时,这些曾经响遍本地大街小巷的新年歌曲在每年农历新年期间都被一些极度庸俗低级的所谓新年音乐取代了,真是堕落!),也让乐团里的孩子有机会认识并“感同身受”这些他们父母或祖父母所熟悉的“乡音”。但有些家长对此除了有意见,还反对孩子参与,他们认为:这些“中文”音乐不能使孩子受益!他们大概也不知道这些音乐大多出自当年许多中外名家之手,其中有些编乐队伴奏或配器者还是洋大人(白俄)呢!
         你说:这些一味只想着“去中国化”的家长们是无知,愚蠢,还是忘本?!

12.9.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