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9日星期二

死不道歉



今天在联合早报《交流站》看到了一则“小启”。恭录如下:


“《交流站》在29日刊登的署名梁玉海的《如此评分,意义何在?》一文,与24日刊登的署名慕容欣的同题目文章,内容相同。查梁,慕(是慕容吧?有人姓慕的吗?)二人是夫妇。站长失察,造成同稿再登的失误。”


人孰无过,有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早报),但犯错从不道歉(也是早报),似乎不符合联合早报总编辑吴新迪先生当初对该报的期许 - 吴新迪先生“接班”之初曾扬言:早报必须(!)扮演好文化守卫者,传播者和推动者的角色,才不辜负华社和时代所赋予的使命和责任”。


不明白:为何英文报每有出错,都会致歉。相对秉承中华5000年文化的华文大报却连这点礼貌和小小的勇气都付诸阙如!以致无论“特此更正”或“小启”都只显得“面无表情”以及“无可奈何”,但毫无悔意,也毫无歉意。


日前吴新迪先生大声疾呼:“别把主流媒体当箭靶子”!但自己是否有检讨原因呢?





30.5.2012

梦想与决心



今天在早报上看到了副总理张志贤和先修班学生们的对话报导。


在谈及“个人梦想”时,根据报导:“有不少学生反映,本地青少年缺乏追逐梦想和兴趣的条件(条件?),例如传统观念仍觉得理科比文科吃香,因此学生只能依循传统的路走。一名新加坡艺术学院学生说,自己虽然想专修艺术,但还是因为怕“不安全”而也同时选择了两个理科“。


要成为一个艺术家或一个出色的艺术工作者,天分和努力无疑都是不可或缺的,但更关键的往往是一股不无傻劲的决心。


本地其实不乏有艺术天分条件的年轻人,但基于种种原因例如对前途的“恐惧”(“不安全”),普遍社会价值观(没有得到其他专业如医生,律师,工程师等等的社会地位认同)以及长期以来不知不觉所接受的“务实”与“功利”熏陶。最终许多都“选择”放弃了“梦想”。


其实,务实是无可厚非的,一个人要生存,总要有一定程度的务实。但来到“追求”,“梦想”。和“务实”之间便必须做出平衡与牺牲的考量和选择,这里头就可能包含面对无可预测的前景毅然作出决定的勇气。


记得当年在国外决定主修作曲时,学院院长曾严肃的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的生计问题 - 回到新加坡之后能凭作曲谋生吗?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或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一心一意只想朝着“兴趣”的方向前进。也许“心诚则灵”罢,这些年来,上天对我还是仁慈的。


其实无论从事什么行业,要有所成就,除了最初的兴趣和热度,一心一意和诚心诚意还是最关键和重要的。当然:你也可能会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只是:如果心有挂碍,不能,或没有“条件”痛下决心,还是别提“梦想”,就把“兴趣”停留在业余兴趣的层面好了。因为无论“梦想”或“兴趣”,都是没有“安全”保证的。




30.5.2012

民心



熙熙攘攘的后港区补选过去了。但还有“余波荡漾”。补选期间两党的一些竞选言论,也令人有所感触和困惑。


建国以来,执政的行动党无疑对新加坡的建设发展有很大的贡献。但长久以来一党专政的执政党,近二十年来由于反对党,尤其是扎根后港的工人党的渐渐崛起,面对全国约40巴仙把选票投给反对党的国民,执政党不得不在竞选策略上作出一些调整以图争取选票。这原本是有可能成为间接提升人民福利,拉近民心的一件事,但一向“务实”的执政党却软硬兼施的把它变 “物物交换”- 你选我,我就给你好处,不然,你就等着受苦好了!(注)


也许是基于形势,也许是一时情急,但执政党如此心态和做法,除了对后港选区居民(也包括支持行动党的后港选区居民以及“詹时中时代”的全体波东巴西选区居民)不公平以外,亦显得心胸有点狭窄。


执政党是否忘了,所有新加坡选民都是平等的,都是纳税人,也都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更糟糕的,执政党如此“行动”同时也传达了一种鼓励国人认同和接受“唯利是图”,“见利忘义”的价值观。


其实人多少都会有感恩的心。一路来,行动党政府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人们有目共睹的。也算是一种“回报”罢(虽然还是有人不免略有微词),新加坡人民基本上也“让”执政党政府通过了“高薪养廉”(或“养贤”)的政策,在某种程度上和意义上,政府和人民也算互不相欠罢?


从这个角度来看,其实作为高级公务员的各级总理,部长,都是人民(包括反对党选区的选民)的高薪公仆才是。只是吊诡的:事实上,“仆人”却往往能左右以及限制“主人”的自由与福利!


今天,联合早报总编辑吴新迪先生在该报的言论版上郑重声明:“别把主流媒体当箭靶子”。平心而论,联合早报近来对本地政治活动报道,尺度已比以往宽松得多。而工人党秘书长刘程强先生除了曾经表示理解媒体报业的“背景”以及谅解记者的报道权限,也认为:“基本上《联合早报》算是比较平衡的”。不明白吴新迪先生为何要代表联合早报“对号入座”。最终:有关报章新闻报道水平和态度等等,理应由读者来评(就犹如一个国家治理得好坏,人民是最好的评判,所以需要有民主选举),由当事人自己来说,说服力难免有限。更不巧(?)的是:在吴新迪先生文章底下的王锦松漫画,恰恰是吴新迪先生文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证 - 如果联合早报真有意“恭维”,为何漫画中人是工人党的方荣发先生和刘程强先生而非行动党的朱倍庆先生和张志贤副总理(或李显龙总理)?


我只是一个对时事关心的公民和读者,也是政治的门外汉。但我相信:无论是国家或媒体,要赢取民心或读者,手法手段都不能太生硬霸道。相信许多人都听过以下关于太阳和风的故事:


话说有一天,太阳和风挑战,看谁能使帆船走得快点。结果太阳输了。因为太阳所发出的酷热,只能使船夫疲惫难受而躲入船舱,而风却能轻易帮助船夫“一帆风顺”。但来到如何使船夫脱下衣服,风便无能为力了,它越吹,船夫就越扣紧衣纽。反之,太阳则能轻而易举的以本身的热力,让船夫自己脱下衣服。


民心也一样,谁能用一种自然平和,公正无私的态度帮助人民,人民便肯定会支持他。千万别低估了人民或读者的正义感和智慧,老话一句:“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注:执政党政府在大选时,常公然把社区建设和选举挂钩。后港选区的组屋翻新计划以及邻里建设因而大受影响,因此:在反对党的选区,无论是执政党的支持者或反对者,都毫无幸免的成为“受害者”,也许,这也算是不公平里的一点公平罢!但值得安慰吗?!






28.5.2012

2012年5月21日星期一

君子



所谓“君子”,是一种高贵的人性面貌,一种价值观以及一种超然境界。更是一种能为了正义真理而抛开个人利益得失的一种情操。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本地媒体总喜欢把政党之间的对峙形容为“君子之争”?为了美化政治斗争?为了制造“佳话”?其实到头来都是假象,除了谈不上“美感”,也不“务实”。


实际上,“君子”的表现,更多是一种个人道德价值观的“自然反应”或条件反射,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便有了“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的决定,“后果”最终还要以个人的得失荣辱来承担。


如果同一决定,必须经过群体的沟通,协议和择衷,所表现出来的精神肯定是不一样的。而作为一个政党组织,除非有人独裁,不然,很多时候都离不开群体协商来权衡利害。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贸贸然“充君子”,很可能会成为“害群之马”而为群体所不容。


并不是说所有从政的人都不是君子,但无可奈何的,在现实当中或人在江湖的情况底下,为了实现“理想”,为了群体(或“大我”)利益,最终往往还是必须务实的选择做“胜利的小人”而不是“失败的君子”!


到底,搞政治也像做生意,不可能真的“君子坦荡荡”,虽不一定“无商不奸”,只是如果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底细告诉对方,可以预料,对方自然也会毫不客气的一五一十的把你吃掉。此外,政坛上一般也不兴“君子不计小人过”,而更多如毛泽东所说的:“宜将剩勇追穷寇”!


“君子”什么时候开始和政治挂钩的呢?




21.5.2012

2012年5月16日星期三

补选小插曲



这几天,在联合早报交流站上看到了前国会议员何家良先生和老歌录音修复专家李宁国先生的来回“交锋”,觉得挺有趣。看来,李宁国先生不止会“修理”录音,还懂得“修理”人。只是不幸,中间突然杀出一个“大花脸程咬金”(张仕华先生),“言不及义”(注)之余,还一厢情愿的乱贴“标签”,令人啼笑皆非。奇怪的是:这样的文章,居然也能通过联合早报的“专业要求”?!


无论如何,从这回的“交锋”以及有关补选的报导,感觉联合早报近来对言论尺度的考量,似乎比往昔宽松了些。不知是否因为有“公信力”的危机感,还是因为何家良先生的江湖地位已今非昔比?


不难发现(张仕华先生的语气),此次的“交锋”是何家良先生“一手造成的”,因为何家良先生选择在此“非常时刻”,锲而不舍的一再坚持强调:工人党必需交代饶欣龙被该党开除的原因和理由。而李宁国先生则不以为然。


回想上回大选时的花絮 - 前外交部长杨荣文先生由于是英校出身,搞不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这也情有可原。何家良先生是前南洋大学高材生,从好些方面来看,也算是本地级别最高的传统华校生之一,理应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如果何先生真的那么“求知心切”,那么“关心”工人党,不知有没有考虑过:不如干脆加入工人党?



注:张仕华先生(县官大人?)一开场便莫名其妙的先把何家良先生和李宁国先生“各打三十大板”(说是他们对有关争议都“难免有所偏袒,无法真正客观”,并且还是“不难发现”的!),并为他们扣上各自色彩不同的“忠诚”标签。之后毫不犹豫的,立刻把他们抛到视线之外,再也不理他们的死活。紧接着,张仕华先生马上前言不接后语的大谈所谓的“国家议题”以及“地方议题”。其实新加坡这么小,真有必要分“国家”和“地方”吗?哪一个“地方问题”不是“国家问题”呢?通篇文章除了松散,似乎也无甚新意!最关键,文章的“point ”到底在哪里?



16.5.2012





评论:





market2garden2012516 下午7:48


Diplomacy is an extension of the internal affairs. 外交是内政的延伸。
以此类推。
内政国家课题是地方事务的延伸。
以整体来说,
国家议题理所当然在地区补选被提到,
关键是多少成份。

2012年5月15日星期二

陈平



陈平(不是楚汉相争里的那位,也不是马共的陈平,我也还没老到那个程度)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海南人,比我大一岁。

当时的Strathmore Avenue “蓝玻璃”组屋邻里里仿佛也只有他们一家海南人,份属“少数民族”。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常被邻里里的小孩们排挤,嘲弄。还记得,邻里小孩们总喜欢以不知从哪学来的一两句海南话 - lusu(回家)或bobati(不知死)来挑衅他。

当时陈平朋友寥寥无几,和我比较合得来,因为我不会像其他小孩一般嘲弄和排斥他。也许由于“备受”排挤,陈平在个性上,显得略为孤僻之余也很独立。除此之外,陈平还是个勇敢和有头脑的人,这些也表现在他勇于对抗其他众多小孩以及无可避免的肢体冲突上。一旦“开片”(打起架来),他总是非常冷静,就如一个训练有素的拳手一般,出拳有条不絮,常常把来犯的“敌人”打得脸青鼻肿,落荒而逃。这一点,我挺佩服他的。

陈平爬山爬树的本领也很高强(奇怪,似乎从前我认识的好些海南朋友都如此),我想这也和勇气有关。那时我们常常结伴到拉帕多海边(现在的拉帕多公园 - Labrador Park)钓鱼和游泳。在当年,要到海边,除了必须步行一段很长的路以外,还要经过“上山”和“下山”的过程才能到达,不像现在可以直接由平路抵达。因为临海的山势有点陡峭,石头多,也没有多少树木或树枝可以攀附,还要拎着鱼具杂物。“下山”是挺惊险的,但陈平和其他“海南人”都若无其事的如履平地,只有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手脚并用才狼狈过关,现在想起来都有点窝囊。

陈平的爸爸是个文质彬彬的长者,有个很不俗的名字 - 陈易舒。人亦如其名,似乎对物质要求不高。每次到陈家,总看到他老人家舒舒服服的在房中,“卧读”家中所藏的中国古典名著。妈妈则稍为发福,对自家孩子有点凶,但对我则还算亲切。印象深刻的是:陈妈妈烘制蛋糕的功夫一流,每回吃到她的蛋糕都觉得是天下美味,回想之际,似乎还能闻到奶油的芳香!

陈平是家中的老幺,对上还有两个姐姐和哥哥,其中有个姐姐还曾是当年新加坡的美后!仔细回想,陈平小时候其实也长得蛮秀气的 - 眼睛够大,鼻子够挺,皮肤白皙,牙齿也整齐美观。美中不足的只是犬牙似乎长了点(有点像吸血鬼那种),这点,他也有自知之明,还常常利用这个“方便”来扮鬼吓人。但意外也有趣的是:他本身其实很怕黑。记得当时的邻里,夜晚有点暗,他在我家待迟了,要回到隔着一个大草场的家时,总认真的要求我,一定要在“骑楼”(类似阳台)上“目送”,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为止。

陈平的聪明不止表现在打架上,读书也很在行(文武双全!)。他也许是当年邻里里第一个上南洋大学的人。陈平后来还到了美国升学,工作,成家 ……….. 之后便渐行渐远渐无书。

现在想来,上次见面已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回还曾陪他到Strathmore Avenue 的老家怀旧一番。如今他若再回来,老家故园除了只能凭依稀的记忆来“凭吊”以外,已无处可以“怀旧”了!





15.5.2012

2012年5月14日星期一

树的联想



前几天半夜里突然狂风暴雨,岛国有几处大树被连根拔起。


昨天开车时,看到了沿途葱茏的树木,便想到:我们的绿化是成功的。无论如何,全岛的绿意怏然,使这个四季皆夏的热带岛国似乎也平添一丝凉意。


只是大树频频被连根拔起,除了气候问题以外,还有“树木法”(种植方式)的问题。一般被连根拔起拔起的大树,据说(根据新闻报导)都存有“根基短浅”的问题。


由此,不由联想到我们教育系统里的语文教学(尤其是华语)和道德教育。在当今许许多多外表堂皇的院校学府底下,在事事讲求快捷,排名,效率(务实?)等等“急功近利”的前提下,到底会能有多深的根基?有怎样的前景,又能经得起多大的风雨?


有如此联想和忧虑,并非没有理由。看看我国建国前后历时多过半个世纪的方言文化和华语环境,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大江东去”- 几乎被人为的“连根拔起”。更不要说正在迅速消失中的一些传统价值观例如“尊师重道”或“尊老敬贤”(似乎也和语言文化消失的速度相等)等等等等 ……… !如果国家是树林,在起风时,行走在大树之间,我们能感受的是“凉意”还是“寒意”?


突然想起著名民歌四人合唱组合The Brothers Four 的名曲“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花儿都到哪去了?)。这原是美国上世纪60 年代流传很广的一首反越战民歌。歌曲以温和含蓄的方式,表达了对“官方”一意孤行以及“顽冥不灵”态度的抗议。歌词中再三感叹: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噢,什么时候他们才会明白?)



是的:Oh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13.5.2012






  1. 留言

market2garden2012513 上午6:44


迅速消失中的何止您说的这些。
通常任何流行曲我记得曲调多一些,
歌词并不怎在意,
但这首是一个例外——李克勤 花落誰家
*

2012年5月11日星期五

梁萍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近农历新年,便常常想起梁萍这个名字。原因是:梁萍所唱的(唯一一首?)新年歌《恭喜大家今年好》是寥寥可数以及“有质量”的新年歌曲里,我最喜欢的其中一首。


所谓有质量的华文新年歌曲都是半个多世纪前的老歌了,如今看来, 60年代以后的许多新年歌曲除了庸俗,还是庸俗!(甚至恶俗!)许多后期的流行歌曲作者,除了缺乏才气,也缺少品位!


综观流行歌曲的演唱者,仿佛也一样,越到后来越教人叹息。以往有一定名气的歌星除了实力,都有自己鲜明的风格个性,一听马上就能分辨。梁萍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梁萍的歌声听来似乎介于自然人声和声乐唱法之间,唱到较高的音区,偶然也有类似假声的音色,但都是自自然然,浑然天成的。和梁萍与众不同的演唱风格融为一体。除了特出的音乐感(虽然梁萍也拜过师,但我怀疑她的成就更多是来自天赋)梁萍的歌唱音色可说是独成一格的,那种只有东方女性身上才有的(就如CD照片中梁萍的绮年玉貌),新旧时代交接交替所衍生的一种温柔和风情,透过了梁萍的经典歌曲《昭君怨》,《广东姑娘》,《伤脑筋》,《春来人不来》,《不老的爸爸》,《过大桥》以及永远都那么温馨隽永的《恭喜大家今年好》表露无遗。


我们如今有幸能欣赏到如此高质量音响的梁萍歌曲,必须感激李宁国先生的尽心尽力经营。李先生并非一般唱片商,他对老歌的热爱,使他超越了一般唱片制作人纯粹图利的心态而进入了一种类似艺术追求的境界,只要看看他在历来所出版,制作的唱片里所下的功夫和心血,当更能体会何谓“不惜工本,精益求精”以及英文里的“State of the Art”。




13.12.2011

2012年5月3日星期四

再谈扮演



和朋友谈天,谈到刘祺丰先生日前“宣称” :“艺术节经理是我至今最满意的表演”。突然意识到(迟钝!),其实在我们的生活里,“扮演”无处不在,并不只是舞台上的“艺术”而已。


印象犹新的,在联合早报总编辑“换班”之际,接任联合早报总编辑吴新迪先生曾表示过 :“他同样认为早报必须扮演好文化守卫者,传播者和推动者的角色,才不辜负华社和时代所赋予的使命和责任。(吴新迪先生是老实人,直接讲扮演,和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曾荫权连任时所说的“打好这份工”有点异曲同工)


同样的,在我们的政府部门里,作为一个领导或主管,也常常要轮流“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不止“文”(教育,文化,艺术)“武”(国防,内安)双全,举凡经贸,医药,建设等等等等,几乎无所不能“扮演”,除了没有反串之外,有时还身兼数“角”。


也许我们真的是人才有限,因此“能”者不得不“多劳”,(也是“人在江湖”或取人钱财,与人消灾?!)只是有些现象常令人想起这句话:“权力并不等于知识”。


有朋友谈起起有个官员对翻译的态度。该官员说:翻译?有什么难的?我们能出钱!朋友回他:是的,你能出钱,但你懂吗?


回到“扮演”,必须佩服外国电影从业员的认真态度。别的不说,来到音乐部分,几乎每一个演音乐演奏家的演员,尽管从来没有学习过乐器,他/她们都会在有关乐器方面痛下苦功,最终往往能以假乱真,在行家眼里也似模似样。


只是到头来,“扮演”总归“扮演”,电影业总归是电影,无论效果多“逼真”,也无论有多“投入”,最终毕竟还是假的。因此,与其说要扮演一个好父亲,好母亲,好丈夫或好妻子…………. 还不如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去做,当然:你要“懂”,也要“有心”。




3.5.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