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8日星期一

“口语”?



日前(3.8.2011)刊登于联合早报言论版一篇由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院助理教授于文轩先生为支援一位在该大学毕业典礼上讲了粗话(We f***ing did it)的学生Trinetta Chong的文章 - 开放,自由与创造力”,国庆前夕的今天(8.8.2011)又看到另一篇(来自“同一阵营”的)支援文章。这回写文章的也是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商学院)的助理教授常鑫先生。


常鑫先生的文章基本认为人们无需为一句早已被许多国内外年轻人所接受的“口语”大动肝火,还不惜以身作则 义不容辞的在文章结束时亲自“示范”了另一个“f***ing”的“正确用法”(“I f***ing like it!”),以示支持!常鑫先生既然公开的在联合早报上对早报读者“发表”(欧美流行文化中的)“口语”,也认为偶尔“f***ing”一两下并无伤大雅(常鑫先生究竟有没有入错行?),如果常鑫先生真的相信和认为“f***ing”有理,“无伤大雅”和“无往不利”,就不知道常鑫先生有没有勇气在老板(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校长)面前也试试“f***ing”一两下?结果也许会有如常鑫先生所言的:“怎一个精彩了得!”


这样说并非故意强人所难,只是想提醒常鑫先生:新加坡不是美国,南洋理工大学也不是好莱坞,新加坡也还没有“欧美化”到那个程度(新加坡有“f***ing”必要如此吗?对不起,突然想入乡随俗,顺应潮流,应景应景,体验体验一下“口操”“f***ing”的感觉),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也还是本地最高“教育”学府之一,常鑫先生又贵为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的助理教授,虽然发表的文章声明“本文仅代表个人观点”,但看了文章,读者能不联想到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吗?(此地无银三百两?)作为家长,能不“思考”上梁与下梁的因果问题吗?另外:语言也涉及礼貌,教养和自制力的问题,如果一个大学毕业生让人感觉缺乏礼貌,教养和自制力,如果一位教授讲师赞同学生公开讲“口语”之余,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技痒”一番,那人们还会对有关大学存有敬意吗?


说到底,“f***ing”(我也尝试“讲”了,其实一点难度都没有,更不需创意,就算“饱读诗书”的人,也许脸皮厚一点就挺过去了,怪不得许多没有读过多少书的uncle们,也不必到欧美去浸濡取经,都能“流利”的口操标准“欧美口语”)和开放,自由与创造力没有关系,以前没有,也不需要,现在也一样。讲与不讲只看当事人的选择(除了读书不够,没有选择),克制力和修养品位。满口f***ing也不代表什么勇气,只能让人觉得粗俗,懒惰,缺乏想象力和没有教养而已。就不知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校长和其他教授们对此有何高见?还会有人出来挺“f***ing”这个“口语”吗?





8.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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